“公主什么时候也讲究礼数了,以前在宫里,公主不是最看不得那些繁文缛节吗?”阿盏问。
“我看她眼神清明,竟让我辩不出真假。这种人,要么就是至纯至善,要么就是至毒至恶。在宫里,这两种人,我们都要远离。”
“你看看她的侍婢,我说出那些夹枪带棒的话,居然没有半点波澜,这么镇定。看着啊比你这急躁的性子强多了,侍儿都如此更不必说主子。只怕这位看起来纯善的云妃娘娘并不简单。”
阿盏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公主说的有道理。”说完又顿住了脚步,觉得哪里不对,想了好一会才意识到公主这是在嫌弃她呢。便抬头追过去。
“公主,你果然更喜欢莫愁,莫愁有什么好的,虽说比奴婢镇定自若,武功高强。却是个冰块脸,公主与她在一块准不开心。”阿盏跑去谢珩身边撇撇嘴不忿道。
谢珩看着她争辩的样子,浅浅地笑。“是是是,阿盏是最有趣的姑娘,我与阿盏在一起最开心啦。”
远处的萧璟与齐旻并肩站在一处,瞧着谢珩言笑晏晏的模样,萧璟的嘴角也微微扬起,似乎太久没见过她开怀地笑。
“宫里的事情,你要多多注意,太后那边更要紧紧盯住。”萧璟的眉目微锁,只是眼里始终盛满了柔情。
齐旻看起来也并不舒心,“太后与越王那边自然是一刻不敢松懈,昨夜子时魏国线报送达,称魏国与南疆来往密切。只怕是心坏鬼胎。”
“南疆地广却处于沙漠,物资匮乏,一直想在中原分一杯羹,这些年不论是大秦还是大衍一直屹立中原不倒,魏国深受打压,两国合作是意料之中。”萧璟淡淡地说。
“孤让你查的人查的怎么样了?”说到这里,萧璟的眼底才有了波澜,细细分辨,还有些小心翼翼与畏惧。
“当年确实在南疆查到了宇文岚的痕迹,况且先秦后裔死的死没落的没落,只剩曾经和亲南疆的绥安公主,宇文岚也只能投靠这一位姑姑。自从逃到南疆以后便再没了音讯。”
“南疆那边在增派一些线人,再派人去魏国也查探查探。”萧璟吩咐到。
“你大可放心,一些余孽还成不了气候。派人盯紧了,翻不起多大的浪。”齐旻道。
“孤只是觉得,阿珩突然回来,蹊跷的很。”萧璟呢喃道。
他知道谢珩回来的目的绝不是办及笄礼那么简单,他知道她对自己有了杀心,可她的眼睛里少了恨意与戾气,当年大秦覆灭,阿珩分明已经想通了,他也将她放走了,迁都金陵,让她远离庙堂朱府,只过最简单的生活,阿珩她没有理由对他说那些话。
“若是与宇文岚有关,孤定不会再轻易放过他。”萧璟的脸上顿时有些肃杀的气息,眼底的人慢慢离开视线,他也只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注视着她。
谢珩与阿盏相携去找小武选马,看着公主心情似乎有些好转,阿盏心里也高兴起来。
“少羽和莫愁迟迟未归,我心里总有些不踏实,南疆还需要多派些人手。”谢珩道。
阿盏似乎并不担心,“公主放心好了,南叔定会安排好的,况且少羽与莫愁武功高强,都是个中高手,公主什么都不必操心,只细细养好自己身体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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