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听得周巧云此话只是冷哂也不作答。
周超群对周巧云摆摆手道:“小姐严重了。”
那地上的侏儒乘着众人交谈,悄悄向塔外爬去,不料方寒猛然起身,大喝一声:“哪里走?”一脚踏在他左膝盖上,咔嚓一声,那侏儒便哭天喊地的哀嚎起来。
方寒哪里肯饶他?又是一脚踏在他右膝盖上,他知道那小道士妇人之仁,不忍杀生,所以只断了这侏儒两条膝盖,胸中闷气这才消去大半。
侏儒不住哀嚎:“你们不能杀我,神教使者马上就要来了,杀了我,你们都要死!”
方寒闻言又是一脚踏在他胸口上,喝问道:“什么神教?你们清风寨来这破庙有何企图?”
侏儒只觉痛的死去活来,生怕这凶人又下杀手,老老实实道:“便是为了这宝塔中的舍利子。”
“什么舍利子?在哪?”方寒又复询问道。
那侏儒连连摇头,仿佛想到什么惊恐至极的事来,是宁死也不肯多说了。
方寒见状嘿得冷笑一声,一脚狠狠落下,破了他丹田气海,紧接着又是一脚踏在他胯下,废去了那话儿。
那侏儒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废人一个,几乎癫狂,歇斯底里:“神教便是日月神教,你们都要死!天都堂主雷元亮就要到了……”惨叫几声,便昏死过去。
天都堂主
方寒闻言脸色一变,连忙对众人道:“速速离去,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这等险要的危急关头,他再顾不得跟周超群置气,也顾不得外边那瓢泼大雨,将蓑衣披在身上,带头冲出宝塔。
周巧云等人虽然不识得那天都堂主是何许人物?但见方寒这等模样也迅速将蓑衣斗笠穿戴整齐,紧跟在方寒身后匆匆离去。
周巧云临出塔门时还回头朝站在原地不动的周超群望了一眼,不住催促道:“周道长,我知你武艺高强,但那劳什子神教堂主听起来便不是好对付的,你还是快些跟我们走吧。”
周超群心中对方寒这般暴戾的性子不喜,但听见周巧云出言相邀也只是一声苦笑,道声:“好。”
他自忖:“这伙清风寨的人颇为凶恶,想来亦不是良善,只怕尽是那绿林匪寇,死伤几个也不甚打紧,反倒是好事儿。”
“只是那天都堂主又跟这伙贼人有甚瓜葛?白、谷二位的功力我是见识过的,想来那侏儒口中的雷堂主亦是不遑多让,我多半不是对手,还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
他正想到此处,只听周巧云又在前边催促两声,便不再多想,紧紧跟在一众家人仆役后头,那婢女金莲得了周巧云示意,不知从哪里取来一件蓑衣递给周超群。
周超群接过蓑衣,草草穿戴,笑道:“却是谢过姊姊跟周小姐了。”
那金莲亦是小脸微红,一声也不吭,匆匆逃回到周巧云身旁。
周巧云闻言却道:“小道长若不嫌弃,也叫我一声姊姊便好,哪里用小姐来小姐去,这般多的俗礼。”
也不知为何她心中对这小道士便有几分莫名的好感。
周超群亦是心喜,笑答道:“那便多谢姊姊厚爱了。”
一行人出了破庙一路南下,周巧云携了二婢入了马车,又复邀周超群上来,方寒仍是在前头扬鞭打马,他心中虽仍对这小道士有几分怨气,但到底是他救了自己,便也不多说什么。
众人约莫行了有半个时辰,雨势仍是不减。
二周在马车内一路攀谈,周巧云将自家所行目的和盘托出,原来这位小姐便是浙江新任按察使周新独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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