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这是啥操作?这是咋的了?”我一脸懵懂地被关在了门外。
所以我们俩是被隔在两个空间了。空旷的走廊,没有任何声音,才让人觉得可怕。
我该怎么办?站在走廊上吹穿堂风吗?
我盯着空洞洞的尽头的窗口,觉得很窒息。怎么办?难道要回到那个诡异的林清的办公室吗?
不能,也不能站在这里,我觉得很迷茫。
“越疏桐,越疏桐,你快来!”我心里默念,嘴上小声地叫道。
没有法力的凡人,还是一个胆子小的,遇到这种封闭空间,连个人都不出来的场面,很是无能为力的。
“叫我干嘛?”走廊上,有个人突然说话,吓我一跳。
“你怎么才来?”他正好坐在我身侧,我很大力地拍他。“冀知未都进去了。”
“放心,她还应付得了,我就是负责保护你的。”越疏桐了解冀知未的本事,“防止你被人劫持,又来拖我们后腿。”
“…”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谢谢你了。”
越疏桐挑眉问我,“不验一验我的身份。”
“身上一股咖啡味,还是越疏桐最常点的咖啡,我觉得没错了。”我嗅了嗅越疏桐身上的味道,笃定地说。
“你说是就是。”越疏桐扬眉,被我护在身后,一扬手,眼前碎片飞起,幻境整个都碎掉了。
“你这么厉害吗?幻境说破就破?”我想起之前的事情,“那你之前不是很无能为力吗?”
“那是因为布下幻境的人太过厉害了,现在这个人道行浅,对我来说小菜一碟。”越疏桐很嚣张地说。
幻境碎掉之后,所有一切都显露出来,办公室重新坐满了人,声音嘈杂。
“会议室里怎么样了?”
我说完,越疏桐就打开了门,我们看进去。
林清靠在角落里闭着眼睛,仿佛昏过去了。
冀知未靠在旁边的一个转椅上,一手搭在保险柜里,往里看去。
“我说,这是咋回事呢?”
“哦,也奚,你进来了?”冀知未瞟了我一眼,说,“我说怎么看不到你了,突然就不见了。”
“会议室的门有问题,我没进来。”我摸摸自己发凉的鼻尖。
“画呢?找到了吗?”
“在保险柜里呢。”冀知未指了指保险柜,“状态挺好。”
“林清那是怎么回事?”我注意到林清躺在角落里。
“我进来时候她早就晕了,好像是被人施了晕厥术。”
“晕厥术?会是谁?”
“我大概知道是谁了。”冀知未说。
“谁?”我和越疏桐问道。
“就是这幅画。”冀知未指指保险柜里面。“它有问题。或许是太想了自己的夙愿了,又一直被关在柜子里,很不满意,就做了怪,把林清带进了幻境。林清又把我们带进了幻境。才到这个地步。”
“一幅画而已,有这么大威力吗?”
“有。太有了。”冀知未点头,“它毕竟有几千年的历史了,有些本事了。”
“一幅画也能成精,也是不得了了。”我佩服道,“还能搞出一个幻境来。”
“不过就是一幅画,搞出这些幺蛾子。”越疏桐皱着眉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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