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楼下,黑车停下来,我们三个人凑在一起商量这件事。
“怎么进去?”我问。
“也不能直接进去问她画去了哪里。”冀知未挠挠自己的鼻翼。
“你来这里不会是专门为了秀一秀自己的车吧?”越疏桐跟我是想的一样,觉得冀知未的智商突然下线,真的是意想不到。
“真的,冀知未,你是不是真的受了很多刺激?”我由衷地问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我实在受不了了。你之前不是很睿智吗?”
“那都是过去式了。”越疏桐拆台,“冀知未,你肯定是摔坏了脑子。”
“别说话了!”冀知未对于我们俩的调侃很是愤怒,“你们俩至于吗?我不就是稍微不想动脑子了一点,你们俩就也学着我不动脑子。”
越疏桐看看我,又看看冀知未,“那你倒是恢复一些你的智商,拿出来用用,不要表现的这么无脑,还以为你年纪轻轻就把脑子使没了。”
“你们别说话,我好好想想。”冀知未被越疏桐刺激到了,立誓要开动一下自己生锈的脑子。
“故技重施不就好了吗?冀知未你打电话给她,说她上次漏了什么保养的东西,正好来到市中心,可以顺便给她送过去,问问她在哪里,等到她说了地址,在下面坐着等几分钟再上去不就好了。”我看着冀知未,觉得不可思议,“冀知未你是怎么了?你怎么傻了呢?”
冀知未打了个响指,“就这样。那你们俩怎么办?”
“我们俩…”我和越疏桐互相看了一眼。
越疏桐说:“这大楼的一楼是不是有个咖啡馆呢?”
我说:“是有的。”
“不如我们…”我和越疏桐使眼色,两人同时点点头。
“我去!你们俩不跟我去?”冀知未很生气,“那我找你们俩是干啥来的?”
“难道不是陪你解解闷的?”
“难道不是阻止你开车出事吗?”
“难道不是看你如何搞定西装精英吗?”
“难道不是来兜风的吗?”
我们一言一语的都要把冀知未气死了。
“你们是真气人啊。下去下去,给我滚。”冀知未突然粗暴起来,开始赶人了。
当然,让冀知未一人上去的想法只是想想而已,我到底还是被拉了上去,越疏桐一人留在了咖啡馆,作为后备人员。
在电梯间里站着的时候,我问冀知未,“你今天好奇怪,是为了什么?”
“奇怪?”冀知未突然恢复了平静,不再像之前的暴躁,“怎么奇怪?”
“突然很兴奋了,很情绪化,很奇怪。和前段时间的你完全不一样。你是不是很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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