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素丽就给淑蓉的微信上发了信息:看来那个追踪铜锣还是真有威力的,美琪已经有过不正常反应了,很强烈的,看样子根本不能自持!希望你梦能当心。
没想到的是淑蓉很快就回话了:全怪我大意了!阿端也不正常,突然醒来坐卧不宁。说是心慌意乱,老想着铜罗镇,一个大男人都掉眼泪了!关键是我也有一种不踏实感觉,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念头想到铜罗镇看看。
此时的淑蓉有些慌张和不安,因为她中途变了两回主意,导致现在有些被动。
她让阿端驾驶这新房车本来是要尽快离开南州城的,就在快要出城的时候,她打电话问监控展老头的那些人。
“现在他们还在狂奔吗?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没有啊,董事长!不过我们还会继续这样跟下去的。”
“好的好的,告诉我你们现在的位置。不,就在微信上分享一个位置过来,我再派人过去看看!”
那边很快把位置分享过来了。
淑蓉一看离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并不远。
“阿端掉头,从北城大道进入东区。”
阿端对她的话一般是言听计从,从来不问为什么。
而淑蓉却是想冒一回险,准备近距离接近老展,试探一下看他们会不会发现,或者可以探测到什么。
反正他们开着车,那三个老头再厉害也不可能追上汽车吧。如果被他们发现了,真追上来,她就决定把它们引出南州城。
从他们狂奔的轨迹来看,这三人是计划从北到南深耕细翻式把这座城市过一遍。只是搞不明白这样辛辛苦苦过一遍到底是要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所以试探一下是很有必要的。
“阿端,你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离开家出来吗?”
淑蓉问她的丈夫,这可是他来到南州城第一次离家。
“是不是你有点闷了,想出去散散心。我不管这些,只要跟着你,去哪里都行!”
阿端笑得很轻松。
“傻瓜,你怎么就什么都不操心!你还记得铜罗镇的老展展雄飞不?”
“当然记得啊,是镇长展叔嘛!经常跟阿支喝酒,我闻着酒香,想喝一点,阿支不让喝。过了两天,我乘他不注意,偷着把床下的一瓶酒喝了,最后在大树底下睡了一天,哈哈哈!”
阿端从小到大没有人教她喊爸爸,所以一直叫父亲阿支。
“那当时阿支骂你了没有?”
“阿支不骂人,但是他拿着一根木棍狠狠的在我背上敲了一下,以后喝酒就会给我也倒一杯。不知道阿支现在还活不活着了。”
阿端说着这话竟然有两滴泪从脸颊滚落下来。
“你是想阿支了吗?还是怎么的?”
“我只是担心他!一点都不想。那时候在铜罗镇就想你,白天想黑夜也想。”
当时淑蓉沉默了一刻。
其实一个女人能遇到阿端这样能耐得住寂寞又抗的住诱惑的男人是很难得很难得的。
当时自己可能并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阿支毕竟是他的父亲,十多年也没有也没有跟她交流过这些。
“阿端,现在是这样的,老展带着老瓜、还有老陶出来要抓你回铜罗镇了。你是想让他们抓回去还是不愿意?只要你不愿意,我肯定保护你不被他们抓到。”
“阿蓉,我可以说心里话吗?”
“傻瓜,我什么时候不让你你说心里话了?”
“我左右为难。回去了,我想你!出来了,又老是记挂着阿支。郊区花圃的老根跟阿支同岁,我出来那年他五十多岁,现在已经七十多岁,都走不动路了!”
“阿端,我知道你的心情了。你忘了一个人,你的妈妈,我的婆婆。她现在才是最关心阿支的人!阿拜在铜罗镇,一直是真珍在派人照应。”
“这我知道!”
“你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嗯,是你给真珍捎话让她想办法照应阿拜的。那次我一出来你就把阿拜被阿支夺走带回铜罗镇消息传出去了!我每天跟你在一起,有事事情你不说我也知道的。”
“那你为什么不去见真珍?她毕竟是你妈妈。”
“我现在会在手机上看新闻的,我知道真珍现在很有钱。不过,我现在最亲近的人是你跟阿拜。”
“那你现在好好地说!想不想回铜罗镇去?”
“不想!阿支没事,我就不会回去!阿拜出来了,我回去会想两个人。现在我在外面只想一个人,所以还是觉得我不回去的好!”
“那就好,我一定不让他们把你捉回去的。现在是这样的,你一会只管好好地开车,注意安全,注意红绿灯就行。”
他们很快就到了展雄飞他们三个人正在狂奔的街道。
看到这三个人的行动时,着实让人震撼。
七十多岁的高龄,根本看不出步履蹒跚。
倒像是城市里面三个健壮的男子正在挥洒过剩的荷尔蒙。
他们每个人的背上还有一个锈迹斑斑皮革背包,里面鼓鼓囊囊,一看就是分量不轻。
然而三个人健步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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