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哲知道岑建章住院,得空会去看看他,当时见到了廖甯想,见她对老师的关心,就说起岑建章和儿子的事。
“温愉当时正好是我的患者,从她住院的时候一直都是小北在照顾她,他高考那天,温愉就去世了。但直到母亲下葬,小北父亲都没赶回来。所以从那以后,他们父子俩的心结就再也解不开。”
廖甯想打听了岑北在的学校,和曲智恩正好在同一所,在电子信息专业,于是去找过他。
只不过当时因为班级多,这个专业的男生更是不少,只能在计算机教室有机会找得到。
甯想好不容易打听到他上课的教室,有人说找他,因为当时想追他的女生经常会堵在门口,就让其他人糊弄过去,说自己请假。
结果三番两次见不到,又没有照片,她只好回去。
岑北的同学说那个女孩儿问岑小北在不在,还在想连名字都没打听清楚,就来搭讪。
他这才注意到不对劲,他在高考之前改了名字,之前确实是叫岑小北。
不过知道这个名字的,只可能是以前认识他的。
后来他和朋友说下次这个人再来,问问她什么事。
于是廖甯想再来的时候把岑建章的事告诉岑北的同学,他才有些心软,也是那时候才知道甯想是岑建章的学生,在她走之前站在楼梯口看见了她的样子。
在那之后,甯想不上课的时候都会到电子信息专业上课的地方打听,岑北是不是在。
岑北的同学觉得这姑娘挺执着,一杯咖啡就把自己换的号码给了廖甯想。
廖甯想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好撑着伞从宿舍到教室门口准备上课。
“喂。”
“喂,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是岑小北吗?麻烦你听我把话说完,我是岑主任的学生,他现在生病住院,很希望你能去看看他。我知道作为一个外人说这些不合适,但是这些天我去医院探望老师的时候,他每天都在自责。他知道不能弥补自己的过失,也不是说就要你马上原谅他。可是如果你能出现,岑老师的病情或许就能缓和,我担心再这样下去,他的病情会严重。我想,你应该也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
岑北撑着伞站在三五米以外的地方,看见她在教学楼门口回廊下,
“说完了吗?”
“说完了,对不起,打扰了。”廖甯想挂了电话,站在栏边,向外伸手,雨下的急,忘了带伞。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收了伞,看了眼旁边的廖甯想,本来想过去,听见后面有舍友说话的声音,直接走进了楼。
想着她应该会等雨停再离开,只是当时甯想因为临时调课,所以只好顶着雨离开,因为着凉发烧,在宿舍休息。
后来岑建章打来电话,说是岑北去了医院,她还因为这件事高兴了好久。
岑北在这次以后转进播音系,接触到了配音行业。
也就是在那时候,他在父亲口中得知廖甯想的一些事。
“岑北,岑北?”廖甯想看见他在发呆,喊了他两声。
“你是觉得我在开玩笑或者只是一时兴起?”
“到也不是那么说,就是觉得突然了点儿。”
“可对我来说一点儿都不突然,不过你一点儿都不记得我了该怎么算?”岑北盯着她“质问”。
“我们之前……见过吗?”
岑北叹了一声气,
“岑建章。”
“你认识岑老师?”廖甯想脑回路转了十八弯,总算是猜到了,“岑老师是你的……”
“我爸。”
“你……爸?”她就算记性再不好,也对大学时那通电话记得清楚的很,“所以,当初那个岑小北……”
“我高中毕业前改了名字,你去找我的时候问的是以前的名字。”
“所以你知道我去找你?”
“嗯。”
“那你那时候为什么……”
“我那时候根本不想见他,一开始也没想到你是因为他来找我。说实话,要不是那通电话,可能我不会犹豫,去医院看他。总之,我的确很早就认识你。所以,我不觉得我刚才的话很突然,如果你觉得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也不用着急。毕竟是我对你隐瞒了身份,不管是大学还是现在,都是我有错在先。”
廖甯想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自己要是在追究,倒是显得无理取闹了。
况且,岑北也没什么必要和她说这些,能把这些和盘托出,也算是够有诚意了。
“额……咳……那个,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你说。”
岑北坐在她对面,满脸期待握着的双手手指不时微动。
“你……是不是……眼神儿不太好?”
他没听懂廖甯想说的话,眉间微蹙,轻抬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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