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怕外人说都护的闲言细语。”
说完,林亦潇低下了头,神色黯然,不再言语。
杨祁策闻言,联想起这段时日对林亦潇的举动确实有些过于亲密,又联想到那日为林亦潇脱去鞋子的事,以及林亦潇之后询问自己,不禁有些纳闷。
随即,杨祁策叫停马车,掀开车帘,走了下去。
林亦潇误以为自己的话语使杨祁策生气了,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忧。刚想掀开车帘下马车,又想到怕杨祁策更加生气,一时间不知所措。
林亦潇不知杨祁策叫停马车下马而去,并非是生气,而是去询问自己的亲兵,为女子脱去鞋子,代表着什么。
一旁的亲兵误以为是有什么要事,全员止步,等候杨祁策的命令。
而下一刻一亲兵听闻杨祁策的问题后,一万匹脱缰的马瞬时在他脑海中奔跑,令其呆在了原地。想起跟随都护的女人,亲兵当即想到了什么,这明明就是常识,为何都护不知?
亲兵脸色有些尴尬,小声对杨祁策说道
“都护,为女子脱去鞋子,就代表触碰了女子的脚,而女子的脚,只有夫君可见,这脱去鞋子,不仅仅是看了,而且还触碰了,若非夫妻,这就和玷污一女子清白,没什么区别。”
杨祁策顿时明悟,原来如此。当即向着亲兵挥了挥手,示意继续行军,随即回到马车上。
林亦潇见杨祁策回来后,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一时之间慌乱无措。
看着林亦潇这番模样杨祁策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随即联想起那日遇见林亦潇时,她身着的衣服虽然残坡不堪,但却是嫁衣,不禁在心中冒出了一丝怒意。
“你已成亲?”
“我...”
林亦潇不知杨祁策为何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不知如何作答。想到抛弃自己而走的向嘉言,心里满是苦楚,令她想不明的是,她对向嘉言的感觉和对杨祁策的截然不同,向嘉言当初抛弃她时,她除去不可置信,伤心以外,心底并无揪心般的疼痛感。而此刻感受到杨祁策至冷的目光,林亦潇顿时有些害怕,她此刻竟是害怕杨祁策弃她而去,并且心底竟然开始揪痛起来...
“我...那日...是我成亲之日,随后北胡攻破城池,他弃我而去,我与他并没有拜堂,也没有夫妻之实...”
说罢,一滴眼泪从眼角流出,滴落在了林亦潇的衣裳之上。
“我救你于北胡人中,从那时起你就是我的人。不准离开我半步,明白了吗?”
“我明...啊?”
林亦潇本以为杨祁策会嫌弃于自己,这个时代,女子地位低下,有过婚约又被人抛弃,换做是任何一个男性,都会嫌弃,能避便避之。不曾想,杨祁策为金庭都护,地位超然,比自己要好的女人他怎会没有?他竟让我待在他身边?是可怜我吗......不过在他身边,当个妾当个奴婢,也好过离他远去吧.......
看着惆怅不散的林亦潇,杨祁策纳闷不已,难不成她还在留恋那成亲之人吗?顿时杨祁策不由得一阵恼火
“金庭收复后,我娶你为妻。”
“什...唔...”林亦潇满脸的震惊,脸颊霎时通红,娶自己为妻?林亦潇误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刚刚开口,就被杨祁策用嘴堵住。
林亦潇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已然呆住,忘记了抵抗,杨祁策紧紧抱住林亦潇,不断向其索吻,
好一会儿,杨祁策才缓缓离开林亦潇的丹唇。
林亦潇心中异样,羞涩不已,连忙低下了头,杨祁策紧紧抱着她,她这一低头,直接埋入了杨祁策的怀中。一想到杨祁策强行亲吻自己,她心里又羞又恨。
埋入杨祁策怀里后,林亦潇想起杨祁策说娶她为妻的话语,心中犹如蜂蜜拌白糖一般甜蜜,微微抬起头,眸中暗含秋波,凝视着杨祁策柔声问道
“真...真的吗...”
杨祁策并未言语,而是用手将林亦潇的下巴轻轻托起,亲吻上去。刚或许是林亦潇来不及反抗,而这次林亦潇并未有任何反抗,任由杨祁策亲吻自己的嘴唇,这次杨祁策轻吻不再像刚一般激烈,而是如蜻蜓点水般,点在了林亦潇的丹唇上。
不言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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