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虽然柔弱,却牢记外祖父的话,坚决不同意变卖家产,也坚信我爹不是读书的料,再加上族里的人不愿外姓之人霸占有家产,也想尽办法阻拦。
赘婿是在记过官府记过档的,又有当初立的入赘文书,如果我娘不同意,他根本达不到目的。
我爹从此深恨我娘,连带对我也恶语相向,骂我是赔钱货、喂不熟的白眼狼,天天逼着我娘给他纳妾生儿子,否则就不回家。
我娘坚决不肯答应,再加上族里的人极力反对,我爹没有办法达到目的,却更加恨我们娘俩,几乎不进家门,一进门不是要银子就是拿东西,否则就拳脚相加。
没多久,他在外面勾搭上一个寡妇,趁着我娘生病体弱,卷走家中能找到的大部分财物,还把酒楼里的现银也卷走了,带着那个寡妇母子跑了,根本不顾我们娘俩的死活。
后来酒楼仔细检查还发现我爹居然做假账先后昧下了上百两银子,还赊欠了好些本该及时清账的米面肉菜银两,再加上卷走的,算下来足有两百两。
酒楼逼着我娘偿还我爹昧走的银子,因为是我外祖父做的保人,我娘无奈只好变卖了一大半田地才还清了债务。
经过这一番折腾,家产去了一大半,剩下的田地也只够糊口,我家从小富变成温饱,雇的伙计婆子也各自谋生去了。
幸好家里还有一个能干的忠仆老杜,他一直记着外祖父的救命之恩,对我们不离不弃。
可是我娘美丽又柔弱,族里那些人欺我们孤儿寡母没有男丁,想尽各种无耻的办法逼我娘带着我改嫁,好瓜分剩下的房屋田产。
好在老杜忠心耿耿仗义能干,又身强力壮会些武功,虽然只是一些三脚猫的功夫,却足以震摄族里的人,这才保住了剩下的房屋和田产。
他白天种地种菜,农闲时间就去打短工,娘亲也辛苦操劳家务,日子还过得下去。
可是族人心有不甘,为了逼走老杜,百般造谣诋毁,说娘和他不主不仆不清不白,娘亲忍着气不理会,只带着我关着门过日子,没有万不得已的事连大门也不出。
老杜也忍声吞气,每日除了辛苦干活从不和外人来往,也不和娘说一句多余的话,对我却十分疼爱,晚上还抽空教我武功。
也是他发现我天生神力,是习武的好料子,告诫我千万不要说出去,不到性命交关的时刻也不要使用神力,免得被人当作妖邪。
在我十二岁那年,有一天傍晚老杜从地里回来,走到村口听到别人又在说他和我娘的坏话,正是村里那几个屑想我娘不成的老光棍。
以前他都装作不知不加理会,可是那天几个人言语十分恶心下作,他大怒之下用锄头砸死了两个,一个砸断了两条腿。
看到出了人命,村里人拿着棍子锄头围上来抓他,还有人跑去报官,村里乱极了。
动静这么大,我们娘俩不可能听不到,她直觉与老杜有关,拉着我赶紧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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