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闵闵:“……”
前排开车的啊伞适时插话:“老板,我们现在去哪里?还去公司吗?”
“回琉园。”
“好。”啊伞应了声,切换导航路线。
后边陈闵闵兴奋不已,把所有困惑忘却干净:“琉园?谦哥,你终于要带我去你家了吗?那地方三年来你就带我去了两次,天理不容啊。”
易谦把水放下,吐词清晰,说:“啊伞,在天华广场把人丢下去。”
陈闵闵脸上笑容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哀怨不已:“谦哥,你不能吧?咱们多年兄弟情义都给狗吃了?”
“兄弟?”易谦抬眸,轻飘飘的问:“我认识你?”
陈闵闵:“……”
呵,狗男人,过河拆桥忘恩负义!每次喝醉不知道路回家,还不是他辛辛苦苦坚守节操把人完完整整送回去,改天他就扔给马路女乞丐。
这时,易谦手机电话铃声响了,他掏出来看了一眼,滑动接听:“查的如何?”
对面似乎用了变声器,嗓门儿嘶哑难听:“难度很大,金家由政府驾航,行动保密性非常严格,相关人员档案似乎是纸质保存且都存放在金家,我们拿不到。”
易谦听言不乏诧异,思忖一会儿,方才不疾不徐道:“听说金家有位从不出面的公子?去查,能抓就抓,抓不住就查他接触过的人。”
对方道是,沉吟一下,问:“抓住了要做掉吗?”
“不用,我只是有些问题要问。”
听了一耳朵的陈闵闵:“金家?你查金家做什么?他们一家子行踪成谜飘忽不定的,除了老爷子偶尔出没京都,其他人正脸都没露出来过。”
他啧了一声:“谦哥,金家惹到你了?”而后撇撇嘴道:“不该啊,金家可从来不掺合我们的圈子。”
金家的圈子似乎只有他们自己。
他们从不掺合任何商业竞争,若非其家大业大又挂名名门贵族,且时不时游走于各大家族中间,那低调的姿态可谓毫不起眼。
“有点问题有点疑惑想问他们家的人。”
“那你抓人家公子干嘛?这手段可不像问问题消除迷惑的。”
易谦抬了抬下巴,理直气壮:“估计只能用这种手段。”
陈闵闵有所了然,没再追根究底,叮嘱了一句:“那你别过火,有人还在上头看着呢。”
他们这种豪门贵族,手腕强能力大牵扯广,周围人虎视眈眈着,上边人忧心忡忡着,所以一举一动要把住度,不能过火。
易谦嗯了声。
***
“如何如何?”白茶一开门,橘猫跟博美蹭的从客厅窜到门口玄关处,一跃两三米,兴奋的跟磕了药一样。?
白茶神情恹恹,摇摇头,换了人字拖:“不怎么样。”反正她没达到她的目的。
牛头马面心里咯噔一声,对视一眼,最后由牛头脱口而出:“你们没有一见钟情?”不该啊。
白茶踹了牛头一脚,不重,关上门后,她提着袋子放餐桌上,挑眉:“你们似乎挺希望我一见钟情的?”
其实,他们那种失望口气并不像希望落空后的遗憾,反而更像坚信不疑的事情未发生后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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