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钧这边厢把奎克骗得团团转还到手了一套房,珍那边厢已经在隐身状态下给奎克的那辆SUV安好了“潜行者牌”窃听跟踪仪。
如果这个装置被发现了,那么奎克一定想要找是谁安装的。
珍是透明人,要悄无声息地安装窃听跟踪仪并非难事,如果那一夜珍没看错,绑架她的人之中真的有奎克的话,奎克应该知道珍能透明化,指不定马上就会怀疑到珍的头上来了。
童钧给珍的建议就是引导奎克去流动性极大、又难以查找的流浪汉群体里寻找“嫌犯”。
也因此,珍才会打扮成流浪汉的样子。
她先是透明化,将一些食物扔进垃圾箱,然后又拉上几个街角饿肚子的流浪汉翻垃圾箱,一行人乌啦啦地从这辆SUV旁路过。
奎克的保镖们把车停在了比较偏远的角落,很少有人经过,这批流浪汉是行车记录仪记录下的在车周围待的时间最长的人。
而这行车记录仪之后约10分钟的画面都被珍通过电磁干扰给屏蔽了。
看起来,就像是有人混迹在流浪汉里趁机干扰了行车记录仪,同时给车安装了“潜行者组件”。奎克肯定得从流浪汉群里入手询问,这样搜索范围就广了。
待奎克和他的保镖从酒吧里出来回到SUV,珍已经万事大吉地悄然躲进了电话亭。
没过一会儿,童钧也回到了电话亭,沾染着一身迪奥的Poison系列女士香水味。
童钧问道:“你那边顺利吗?”
珍点点头,连个眼神也没给童钧,正十分认真地卸妆:“哟,没和那个女记者过夜呀?”
童钧老实道:“我对她没那个意思。”
两人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其实,童钧将女记者梅带到皇后酒吧,就是为了让她开始怀疑奎克,并且引导她开始通过她的渠道搜集关于奎克的信息。
童钧的手上并没有证据表明奎克作弊,他先唬住了奎克,但奎克对于他来说也还是个祸患,一旦能找到奎克的确凿把柄了,对他童钧最安全的状态之一就是把奎克送进监狱。
梅如果能找到童钧需要的关于奎克的证据,那自然是最好;如果找不到,也没事,反正童钧也对这么个陌生记者没寄予厚望。至于以后万一他装的逼被拆穿了,奎克会不会再对他不利,那就见招拆招呗。
这一晚上又是高智圆桌PK赛、又躲过了一场差点被奎克杀人灭口的风波,过得也算是心惊肉跳了。
童钧现在的这具身体大不如以前的精力来得旺盛。
他将外衣挂到小厅的衣架上然后长脚一伸,一下就倒到榻榻米上。
过了好一会儿,珍用完了卫生间,穿着件纱裙睡衣出来时,童钧已经四仰叉地打起了鼾。
珍一闻到童钧身上的香水味和酒味就火大,飞到童钧身侧,不轻不重地踢了童钧一脚。
童钧翻了个身。
珍又伸腿踹,童钧一把捉住了珍的白细的脚腕。
珍道:“你放手。”
童钧半梦半醒还以为自己在大学宿舍里的舍友在他睡觉时闹他呢,只是这一抓发现手感不对,紧接着在耳边响起的声音也不对。
童钧睁开了眼,回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两条大长腿。
额......
童钧先跳了起来往旁边挪,结果后边就是墙角,于是他就撞进了墙角。
弱小无助可怜.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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