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想到沈婵竟然和第一任还有来往,以前她和自己八卦过对方找了别人又总念叨离不开她放不下她,沈婵痛苦过,但走出来了,男生先作死的,却没走出来,纠缠几年,最后还是找了旧人。
对于她的第一任,她不做过多评价,毕竟没什么交集,只从沈婵的嘴里得知是个老实忠厚,同时很温暖的人,对她很好,或许,人兜兜转转,经历许多,才知道什么更适合自己吧。
也或许,她刚好想结婚的年纪,他还在原地,便结了。
她曾立过二十六岁之前结婚的flag,最后没有食言,出于家庭、社会以及本人给的压力做了决策,而厉冷言仍然选择的独行,年龄还是外界压力并没能影响她的决策,也许曾经影响过一瞬间,她在某些时候仍然向往恋爱、结婚、生子,但最后那些美好的愿景都在渴望独处、向往自由的利己上让了步。
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眉眼弯弯,幸福几乎溢出来的女人,她突然也想单纯谈场恋爱,体验体验普通人的正常的人生轨迹,可这种想法也只是持续一下子,很快被她遗忘了。
显然她忘了,自己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厉冷言的伴娘妆也已经化好了,编发后绑起来的花苞头,小卷发微微蓬松,透着小女人的优雅,她穿着粉色的抹胸伴娘裙,腰间用细裸色腰带别住,显得身材修长,腰肢不盈一握,裙摆自然下垂,最外面的一层是透明的网纱,显得飘逸若仙。
她化妆淡妆,看起来清新脱俗,唇上涂了层很薄的桃粉色,并不会喧宾夺主,但是自成独特的美。
“厉冷言,我后悔了,”沈婵看着她,突然道,厉冷言不解地看着她,她继续道,“我不该答应让你做我的伴娘,长这么美,故意的是吧!”
她嘟着嘴,厉冷言看得想笑,“想太多,我这清汤寡水的哪比得上您老人家妖艳妩媚,一颦一笑顾盼生姿啊。”
“你就是故意的!早知道选择丑点的伴娘服了,比如什么大紫色民国服饰配大裤衩”似乎看到了厉冷言那样穿般,沈婵想着自己先笑了起来。
厉冷言冷哼,“那咱们就友尽了。你也休想我包大红包,什么满月酒一岁宴以后的生日连问候都没有,直接拉黑。”
沈婵冷漠脸:
“说的跟我现在和被拉黑有什么区别一样。”
厉冷言无辜地干笑着:
“回去重新加你行了吧?”
“别”她摆手,不屑道,“反正我也换了号码,你找不到我。”
老娘就是很拽很高傲的样子看着厉冷言,厉冷言真想给她个板栗,“哦豁,还说我呢,自己不也换号码了嘛,是不是想敲一笔份子钱才找上我的?”这是她们熟悉的日常互怼。
沈婵点点头,“所以,赶紧参加完留下份子钱赶紧走,麻溜的,吃宴席啥的,能不吃就不吃吧。”
厉冷言偏不客气,“我故意饿了两天呢,听说这皇庭酒席不便宜,咱们小老百姓哪有这样吃席的机会,今天一定要好好宰你一顿。”
沈婵故意做出肉疼的表情,厉冷言笑了起来,两人嬉闹间,便听到敲门的声音。
“进来。”沈婵道,门接着开了。
走进来的是一个长发飘飘,身材姣好,长相明晰,五官清妍的女人。
她穿着酒红色的套装,透着都市女性的知性和干练。
厉冷言觉得女人有些熟悉,但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阿婵,好久不见啊,都当新娘子了。”女人道,脸上透着笑意,她视线落在厉冷言身上,眼中透着几分疑惑,似乎在想这是谁,不过很快她就认了出来,语气里尽是震惊,“冷言?”
厉冷言有些困惑,难道她认识自己?
“哇塞,冷美人,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不认识老同学了?我是夏澄啊。”
“夏澄?”她咀嚼着这个名字,旋即才想到夏澄是她的大学同学,大学毕业后便出了国读研,不过
夏澄并不是原主的同学吧?
还是说,她自动默认了原主的配置和自己的一样?除了家庭?
厉冷言不解,沉默不语,观察着眼前的沈婵和夏澄,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很荒谬,她甚至在怀疑自己究竟在书里还是在现实中,很显然,她的一切和现实几乎如出一辙,相似度之高让她觉得毛骨悚然,想跳出这个怪圈。
很快,这一切就印证了她的怀疑。
因为,书里的沈婵和现实的沈婵是一模一样的,也就是说,厉冷言的生活经过一比一还原复刻般在书里进行了。
如果她和原主不一样,大概很多人一下子察觉出她的不一样,可原主恰好是以她为原型创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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