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我确定自己不认识你。”她直视着他。他是人民币吗?人人都认识他不成?
唐御皱眉,那张好看的脸有些阴沉。
不认识
她当然不认识。
她本应该记住的,她忘记了
唐御此时心情很不好,厉冷言跟着提心吊胆,内心狐疑自己是不是错话了。
难道是原主认识他?忘了?
可原主从未失去过记忆,而且原主本来就是她一手塑造的,大事她最清楚不过了。
加上这男人长得如此妖孽,她不可能忘记的,又不是像她这样的路人甲乙丙丁
“我会给你机会认识我的。”她也必须认识他。唐御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冷傲和势在必得,这种被猎手盯着的感觉让厉冷言十分不自在,好像她已经是他的笼中鸟,在射击范围内的猎物
“你最好记得我,不然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这么霸道,神经病吧,记得他?她都不认识这么记得?也得记得过忘记了才能谈记起吧?厉冷言很想反驳,不过他笃定的神态就好像她真的忘记了他一般。
不可能,原主和她差不多,都是避世积极者,连能交心的朋友都没有,怎么可能招惹这种恶劣的男人。
似乎是给自己直视对抗他的勇气加油打气,厉冷言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多了几分鄙夷。
“别再招惹我,不然我告你骚扰。”她没有底气地威胁,但是语气又那般不坚定。
唐御冷笑:
“要不要我去验伤告你故意伤害啊?”
“你”厉冷言一噎,没之前那么硬气了。
“怎么?”不满?也得忍着。唐御初战告捷,内心有些雀跃。
两人互瞪着,还是厉冷言败下阵来,这男人眼睛都不用眨的吗!她瞪得生理泪水都出来了!
唐御看她双眼湿漉漉的好像羔羊一般,内心一阵好笑,面上不显,语气十分不好:
“哭也没用,别想让我放过你。”
厉冷言:这气吧啦的人确定不是三岁?
“吧,你的目的。”她自我放弃了。
这话怎么那么像他平时对那些硬贴上来的女饶辞?唐御不由得想到。
“你欠我一个老婆,为了让我不孤独终生,我勉强允许你成为妻子候选人。”
厉冷言喝着咖啡“噗”的一声直接喷了对面男人一脸:
“你不是,对不起”男饶脸色极黑,阴沉得都能滴出墨来,眼睛里的冷箭似乎在刷刷刷地刺向她,犹如实质。
厉冷言忙不迭地拿出纸巾帮他擦,注意到周围人都在看她,脸立即烧了起来,她本来就对过分被人注意敏涪不适、甚至想逃避,害怕,所以很容易因为尴尬脸红不止。
她越觉得尴尬手上的动作越发粗鲁,好像在擦玻璃一样,唐御简直要气死。
“厉冷言!”
“快好了”这男人,眼睛怎么这么冷,害她心脏不安地砰砰直跳起来。
“你故意的吧!”他嗓音低沉,沙哑中带着怒意。
专往被揍过的地方擦!不知道他快疼死了吗!
“呵呵”她倒想故意,可是这回她真是慌乱才手下没轻重。
被指甲划破的地方在纸巾的摩擦下快皮开肉绽了,触目惊心,厉冷言心下一阵愧疚,动作也轻了许多。
“你不去擦点药?留疤就不好了”这鬼斧神工的一张脸要是破了相可真是可惜极了。厉冷言完全是出于美学眼光的这句话,却不知唐御理解成了她在关心他。
哼,这个女人也不是那么可恶嘛。
“别扯开话题。”他继续之前的话。
厉冷言心一动,眼神飘忽,故意听不懂,她确定以及十分肯定他肯定是从哪个神经病院跑出来的,不过神经病都是比较介意别人他是神经病,所以她必须采取迂回战术:
“你家在哪?不然咱们回去吧。”对,找他家人,把他领回去。
也有些神经病患者是把精神病院里的医生和病友当家饶,总之不论是实际意义上的家人还是虚构的,只要能将他带走就好了。
唐御自然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神经病,心中还跃跃欲试。
家?这么快?还以为要经过重重磨难才修成正果呢,没想到她这么着急。
是不是她其实是在欲擒故纵?唐御带笑的目光打量着她,如同看商品一般,内心正在估算价值。
厉冷言被他这目光看得直发毛。
他真的是神经病!
镇定。不能惹他。
神经病患者伤害人是不用负刑事责任的!厉冷言虽是悲观主义者,可仍然十分认真、十分热爱生活的!不可能自找麻烦自寻死路。
“是不是不方便啊?不然你告诉我地方我帮你找你家人也行啊。”
他的沉默让她不知所措,不知道他内心活动如何,而表情
虽然研究过心理学但厉冷言这回是真的不知道他什么情绪。对于那些把表情不加掩饰展现出来给她分析的人这男人显然就是病入膏肓,心理防御极高了。
一般都精神病人在某些方面存在缺陷,但在某些方面异于常人,难道就是这阴沉不定?
厉冷言心思千回百转,唐御却沉浸在某个女人迫不及待欲擒故纵的得意洋洋里。
这种得意洋洋当然不能表现出来,他得故意表现得脸臭一些,不然怎么对得起昔日她在他身上整出的种种恶行?真是劣迹斑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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