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莲都特殊的韵味,独孤晗影一连带了好多天,在莲都玩得很开心,一度让她忘记自己出走丞相府的目的,不过好在蝶衣一直在旁边碎碎念:“小姐,可不要玩得太疯了,我们还要去北境。”
刚买了个糖人,想去西市看看,蝶衣又来了:“小姐,您真的不能在这样玩下去了,整天这样抛头露面,很容易被丞相府的人发现。”
刚准备晚上逛逛莲花灯会,蝶衣也会说:“小姐,您还是回去吧,晚上人多眼杂的,奴婢怕您出事,还是好好休息,准备启程去北境吧。”
早上,独孤晗影还想去看看“流觞曲水”,蝶衣又用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过来,“小姐,我们……”
独孤晗影急忙拦住蝶衣,“蝶衣你别说了,你放心,我一点没有忘记去北境寻找兄长的事。”
蝶衣:“可是……”
独孤晗影摆摆手,表示自己都明白,“放心啦,我们再玩最后一天,明天,我们就启程。今天好好逛一下,买些吃的、用的,以免往后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饿着了。”
蝶衣终于点头,“也好。”
看见蝶衣这个如同和尚念经的姑娘,终于点头认可,独孤晗影肾甚是欣慰,太开心了,连走路的姿势都有点飘,一不小心,还撞到了一个姑娘。
那是个很清瘦很清瘦的姑娘,虽然清瘦纤细,眉心含着淡淡的悲哀,但是,依然美貌不减,风情万种,那份宛若古典诗词的神韵,浑然天成,不事雕琢,那么玲珑着,令所有男人震撼。
让同样身为女人的独孤晗影都不仅多看几眼,一边赞叹道:“这莲都不仅精美,人亦是美的。”
后来,那位姑娘告诉独孤晗影,她叫墨清言,是因为家乡旱灾,逃亡自此的,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
独孤晗影听得一时心寒,连忙带着墨清言来到一家酒楼吃东西,“墨姑娘,那你的家人?”
墨清言微微一怔,停住了手中的筷子,此时连蝶衣都能感到这个女人身体微僵。
独孤晗影微皱眉头迷惑地抬望,“怎么了,墨姑娘?”
只见墨清言眼珠微转,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黯淡,静静地看着独孤晗影,手上抓着筷子的力道越发紧了。
许久,墨清言才说道:“其实……我已经没有家人了,我从小就没有家人,我是在一家青楼长大的,他们……他们总逼着我,逼着我接客,我受不了了,就逃出来了。”
说这些话时,墨清言的声音很低很低,她无地自容,晦暗的光线都掩盖不了她脸上被扇了一耳光般的羞臊。
墨清言原是风月楼里的老鸨养的,从小她就很会伺候人,是个手脚很麻利的小丫头,青楼里的很多姐姐都很喜欢她,一开心,就会赏赐她很多糖果吃。
她曾经想,如果可以一知这样多好,一直在老鸨的保护下,当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只用给各位姐姐们扫扫地、出门买买胭脂水粉,还不时丢了她们几句,就可以很自由快乐地活着。
可是有一天,这位抚养她长大的老鸨去世了,她哭得很伤心,哭得肝肠寸断,呼吸艰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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