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蛰震,实在是太不地道了,找人做个买卖,竟然还随时派人监视着咱俩,要我说就该给他来个杀威棒,让他也明白明白,穆哥我也不是好惹的!”冷不防狠敲一闷棍的穆成放大声音抱怨着,就差没冲到蛰震的老窝里排便了。
“确实不咋地道,不过咱哥俩现在跟他毕竟是一条船上的人,也不能把事情搞得太僵,否则等到算钱的时候,那可不好说理去。”手持银色荒刀的江天海疑窦丛生,他开始怀疑这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从那夜在县府门口瞧见段天开始,江天海总会有意无意将一些零零散散的线索给拼接到一起,而后脑补出一副根本就不存在的画面。
世界上的光明总是能吸引很多活在黑暗里的人,可黑暗里的人却没有深刻的认识到一个极为严肃的问题。
那就是通常情况下,人们多数时间都活在黑暗当中。
济州之行的的确确就是一场阴谋,这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从十一年前就已经开始了,它涉及的商人世家众多,牵扯的官员也只多不少。
江天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话居然能够带有某种高级效应,竟能在顷刻间就将穆成推向了敌方阵营。
“对啊,海哥说的真有道理,果然当的胡林县第一捕快。”任凭寒风肆虐,雪花坠落,穆成都一直挂着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可是既然都把人给打晕了,总不能还把人给带进山洞吧?这要是回头他俩回去一上报,咱哥俩的黄金怕是得掉一半!”
可不是吗!但要是真把人扔在这儿那也不成,毕竟以后大家都是同事,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不准还能在危难关头帮上自己一把。江天海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忽然间灵光一闪,咧着嘴笑出声来。
“穆哥,你看要不这样,直接把这俩货挖个雪坑给埋了,那不什么都免了吗?”江天海说着丝毫不着边际的话,脸上笑意更甚了:“这俩人的功力应该都不算太差,在磐石边上给他们挖个雪坑,应该也不至于丢掉性命。”
有道是能挖坑就挖坑,反正肯定有人埋。这话说的简直一点毛病都没有。
“啊!这不太好吧!”穆成听到江天海这么说,显得极为诧异:“命应该是不会丢,就怕他俩日后发现是咱打的闷棍,那可就太不好了。”
阿谀奉承的事情,实际上穆成并没有少做,在胡林县做捕快的时候,他就已经凭借着此等独家专属的技能成功混到了班头的位置。当然,坐上班头后搂来的银钱也跟这方面的技能脱不了干系。
“穆大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莫非是因为害怕就怂了?”眼瞅穆成即将投敌叛变,江天海没有半点犹豫,激将法说出就出。
“怂?”穆成不知是不是被这个字给刺激到了,整个人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仿佛有谁欠着他几两银子不还那般。
“说谁怂呢?穆哥我什么时候怕过了,就问你穆哥我什么时候怕过?”对于穆成来说,除了金钱的诱惑之外,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说他不行,这点对于他来说,简直屡试不爽:“拿刀来,穆哥我今夜还就非宰了这两小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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