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按照她的尿性,面前的苏妃一定是女主角,身体骄弱的白莲花,慕南月看了苏妃好几眼呢。
小泗提醒的很及时,下一秒慕南月转头看向楚晚盈“这是贵妃的地盘,要看贵妃的意思。”
“苏妃身体不好,早些回去吧。”
楚晚盈面上带笑,心里已经问候了慕南月一百遍。
看着慕南月面无表情的脸,如果不看他的眼睛真有可能相信他说的是好话了。
慕南月在笑,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楚晚盈看见了。
如果苏妃在前身面前请假,那前身一定觉得苏妃在端架子,毕竟就前身的脾气,不顺眼的都要死。
楚晚盈扶了扶头上的金钗,所幸这副身体换人了。
在这待着也太憋屈,看着皇帝和她的妃嫔卿卿我我,她一个单身狗表示很受伤。
所性直接进了屋,屋门在楚晚盈背后缓缓关上。
慕南月看着门关上,咬着牙也不再说话。
楚晚盈这女人何止是讨厌,简直是没有礼数!
安聘初控制住自己上扬的嘴角,在楚晚盈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没了比她高一截的人,这独有的位置自然是她坐了。
慕南月垂眸喝了一口茶。
外面的世界如何纷纷扰扰,楚晚盈此刻只想睡觉。
她的习惯就是吃完中午饭就睡上一会。
小泗站在床边脱下了楚晚盈的鞋袜,“娘娘,您不能吃芙蓉花糕,皇上还是没记住。”
躺下的楚晚盈打了个瞌睡,“为什么不能吃?”
“您吃了就会长红斑要好几日才能消下。”
小泗打开了窗,微风夹杂着院里的海棠花香,飘满了整个屋子,院中慕南月离去带走了聚会的女人。
楚晚盈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嗅着海棠香睡了过去。
楚晚盈睡的熟,她从没有睡着做梦的情况,许是因为第一天在这个陌生的环境睡觉,她睡的极不安稳。
父母的抛弃,一个人生活的苦处,像是纪录片一样在楚晚盈脑中播放。
她失败的一生,铸就了她早早学会了察言观色。
穿在同叫楚晚盈的女子身上,没有她的半点记忆楚晚盈也不会慌张,她的察言观色和逻辑思维足够打发一些没脑子的人。
看起来的坚强是她的防护面具。
小泗在一旁守着,看见楚晚盈的眼角湿润。
叹了一口气,拿出早早准备好的安神香点上,用帕子沾掉楚晚盈眼角的泪。
娘娘肯定是又梦见夫人了,可怜的娘娘最近好不容易有所放下,她看在眼里虽有些事记不太清楚了,却也不打紧。
一缕阳光穿过窗子,暖暖的照在睡梦中的楚晚盈身上,白若玉脂的肌肤熠熠生辉,长长的睫毛覆盖在脸颊上,现成一小片阴影。
安静的像白瓷娃娃。
小泗笑了笑,看着窗外的天空,上面的云朵好像夫人的脸庞。
夫人。
小泗祷告着,愿您在天有灵,保护小姐平平安安。
一阵风吹过,拔动着窗外的芙蓉,小泗忙过去关窗。
风这么大别吹着娘娘才好。
天空上,云随着风在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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