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姑娘别听阿福瞎说,我自是明白你的心思。阁老的正气与吟霜坊的阴诡让你有些拿捏不住对人接物。刘姑娘也说过,你怕人猜中你的心思,又心性单纯难免恼些。”
“燕婉姐说给你的。”
“是,刘姑娘晓通人情世故,这几日说起你,全然是芸姑娘规劝刘公子,使得刘公子下了心思在仕途之上。”
刘炜汎放心在功名之上刘燕婉还高兴,咋和小汎说给她听得不一样?虽说自己没当回事,莫不是那位公子哥儿戏文看多了,硬生生将内院相斗的戏码加在自己身上?那那日小汎说刘燕婉不高兴又是所为何事?
纵使她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刘燕婉不高兴的事是胡瑄墨问她给张淇芸买簪子的事,她引张淇芸给胡瑄墨,不过想着胡瑄墨能帮上他爹爹,自是要讨好。结果加上偶尔相处和爹爹时不时的夸赞没曾想她刘燕婉倒是对胡瑄墨动心了。
“说起那事,是小汎自己跳进刘大人给他设的计里了。”
“啊~~刘大人为何?”
“小汎不务正事刘大人看在心里,也是心急。碰巧我们吟霜坊有些事需得刘大人相助,刘大人便与我相商怎的让小汎心思正回来。我不过是送了消息带他见了证人,剩下的事就是刘大人的了。”
“可你们吟霜坊不是不能与朝廷命官有牵扯吗?”胡瑄墨一问便觉得这问题挺蠢的。
果然张淇芸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是不能,这不有人情在吗?一回京就得欠人情,不抓紧时间还了准是大麻烦!”所以不喜欢欠人人情,不喜欢与人相交。
“那……朝中说你还在查甘地一案?”
“是!此案疑点重重,大理寺与刑部结案是给陛下看的。我查是我自己要看的。”
“可是京中人都知道徐彻定是此案的最终结果,有何地让你觉得奇怪?”
“小荷怎么来的?她又为何有决定性的证据指名是徐彻干的?”
“自是奔波来的,又有杀手追杀……”胡瑄墨怔住了,原来结症再此。杀手追杀所有人都死了偏留下小荷,小荷这是丫头怎会有决定性的证据?
见他已经想明白了张淇芸眯了眯眼睛用悠长的声调说:“众人只是把眼光放在最终获罪的两位大臣身上,又听说是我吟霜坊插手此事,便以为是我们将人保进来的。”
“既是如此,你准备怎么查?”
“在小焦山的两个月,我想的够仔细了。今晚我就前去证实。”
“不……不可,那位长熙呢?”胡瑄墨连忙制止。
“长熙?父亲让他去西境调查事情去了。”
胡瑄墨站起身来握着木簪急的面红耳赤:“那就更不能去了,你一个姑娘家家多危险啊!”真是?张淇芸蹙眉看他轻发声:“嗯~~?”
站在外面的阿福都听不下去了:“芸姑娘又不是您,姑娘是武将之后。”到底是喜欢的姑娘胡瑄墨全然忘了张淇芸的武功是怎样的了?只是记得不能让她冒险,在阿福的调侃下挠了挠头。
聊些时间,张淇芸就回去准备晚上扒人家晟王府的书房,楚帝不在晟王府设探子,她张淇芸又不会不去设。现在张淇芸蹲在晟王府离书房最远的膳食柴房的屋顶,她虽比不上长熙的轻功但是身子轻巧轻功也不弱,加上此时楚晟一定在享用晚膳。
她摸清情况和暗卫的方向后一火匣子就点燃了柴房,火势还没大起来前,她便偷偷绕过暗卫往书房奔去。正飞到半路就有人察觉到了柴房一边火光冲天院内吵吵嚷嚷起来,奴仆们立刻奔出打水救火,一时间王府内竟然乱了起来。毕竟谁也没想到有人连着膳房一起烧,暗卫大部分都去护着王爷怕有人下毒后,再烧的柴房毁灭证据。
张淇芸笑着从窗户钻进了书房,轻车熟路的打开了密室。所以说她在小焦山上一大部分就是在研究王府的书房密室怎么开最快,她知道楚晟是个注重保养之道的人那膳房里有不少绝迹的药膳。此时怕是气得不轻。
不过楚晟的密室就没有膳房精贵,破破烂烂,不过挂着些许名人字画,还有珍藏的朝中官员调查表。仔仔细细翻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张淇芸有点纳闷,又去外面找了一番。
寻了许久没有她想要的东西,火又快被扑灭的了。实在不能再待下去了,抽身翻身出去,如今自是不能从来的地方回去也不能从书房后面回去。
她兜兜转转来到苏予安的窗前,苏予安正拿着绎霞发着呆,飘然看见张淇芸的身影连忙出声:“芸儿你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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