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意说起来也不是现在想到的。
早在讨论寿宴的时候,江映雪就担心齐恭灵不会如此善罢甘休,可能会在宴会时临时起意让她跳舞,就提议众人一齐编排一支乐舞,以备用。
便让柳欢在寿宴时不出场献艺,等公主指名,若不指自然好,若指了也有法子应对。
这也正好就这么被她料中了。
几人起身。
柳扶风立身吹萧,江映雪静坐弹古筝,江天以水源辅之,柳欢则立与主场,准备舞之。
乐起,舞起。
一首《潺潺流水》缓缓而起,众人听之只觉身临小桥流水旁,宁静悠长。
观之舞蹈,一袭绿衣尽显清新唯美。
众人看之只觉内心一片愉悦欢欣,没了任何不悦之感。
尘缘中琴声,月皎波澄。神怡心旷之际,耳边一阵微风忽起伏。远远传来缕缕琴声,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
听笛声如诉,所有最静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而或最初的模样,都缓缓流淌起来。
观舞姿悠扬,是在过尽千帆之后,看岁月把心迹澄清,是在身隔沧海之时,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
时有水声潺潺,是宁静岁月中一抹灵动的活力。溪水流动,是生命之灵的活泼悦动。溪水涓涓,蜿蜒曲折,只有越过这一个个小小的坎坷,迎来便是最美的明天。
一曲完毕,众人只觉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观。
一时间竟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之感。
众人皆身临其境以至于久久不得回神。
以至于此曲此舞后来被燕歧全国乃至霭越众人争相模仿,却再无人能出其右。
待回神,掌声经久不息,众人无一不发出阵阵赞叹之声。
“父皇,儿臣有事禀告。”
掌声结束,齐秉盛终于按捺不住他的急切之情了。
“实不相瞒,儿臣倾慕丞相小姐已久,之前在朝堂之上也曾求婚与丞相,奈何被拒,今日儿臣斗胆再次求娶江小姐,还望父皇恩准。”
“丞相之前已经说过,江小姐已经许了人家,难不成你还要毁人姻缘?”皇上严肃道。
“那是因为江小姐之前还没见过儿臣,后来儿臣私下也与江小姐见了一面,那时江小姐便已决意嫁与儿臣。”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无一不惊叹。
众人皆知,丞相之女可是极为守礼的,又怎会私下与二皇子幽会?难不成她私下也是个不知廉耻之人?
“还请二皇子莫要乱说,小女向来守礼,与男子出行也都是自家兄弟以及自小长大的柳家公子、小姐和沈家二公子一同出行。且众人皆知他们自小一起长大,情谊深厚也无可厚非。但是小女向来守礼,万万不可能做出此等有辱门楣之事。”
丞相见二皇子如此说,自然是不信的,自家女儿自己清楚,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出此等私下与男子幽会之事。
“是啊,我妹妹她向来守礼,还望二皇子莫要乱说,更何况她以于沈家二公子定了婚约,更不可能做出此等荒唐之事。”
江赐义自然也是不相信自家妹妹能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的,见二皇子如此污蔑自家妹妹,也不由得出口辩驳。
“我等自小与江小姐一同长大,她万万不可能做出此时,还请皇上明察。”柳欢等人见此状齐声道。
“若不是江小姐,我又岂敢说谎?还请江小姐自行诉说吧,如此一来,你们自然就会相信了。”二皇子笑道。
“启禀皇上,臣女确实私下与二皇子见过一面。”江映雪道。
“什么?卿卿你可莫要胡说。”
此话一出,何止柳欢等人无一不是一阵惊诧。更何况她父亲以及兄弟二人。
“但是却是刚刚,臣女在送礼结束后去过御花园,正巧二皇子也在那,臣女看到二皇子后原本打算行个礼便离开,奈何二皇子将臣女拦下,还对臣女动手动脚让臣女答应嫁给他,无奈臣女只好行那缓兵之计,假意答应二皇子,这才得以回来。”江映雪道。
“你所说可是真的?”皇上想到二皇子的为人,自然也是更相信江映雪的一番话的。
“臣女不敢撒谎。若众位还不相信,臣女愿以自己名节与性命发誓,若臣女所说有半句假话,便叫臣女名节尽毁、不得好死。”说着她右手举起,做发誓状。
见此,众人也不好多说什么。想不到丞相之女竟也是个刚烈的,如此一来,众人所谴责的对象自然就变成了二皇子,无一不赞叹她的刚烈,丞相得此女,也是他的福气。
“齐秉盛,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皇上严肃的说着这句话,语气尽显愤怒,心中也是充满了对他的失望。
“不过,臣女倒是觉得太师长女余无双余小姐倒是与二皇子相配,不如让二皇子娶了她,二皇子与太师之女联姻,也是美事一桩。且臣女之前也有幸与余小姐相谈,得知余小姐对二皇子倾慕已久,因此我想如此余小姐自然也是愿意的。”江映雪道。
“太师,可是真的?”皇上道。
“是。”太师答
“不知小姐可愿?”皇上问道。
“臣女愿意。”
余无双起身,一看并不是别人,正是方才在御花园同二皇子幽会之人。
“好,那今日朕便赐婚与你二人,择日成婚。”皇上道。
“谢皇上。”多年夙愿终于达成,余无双又怎能不高兴,一时间竟不能收下嘴边的笑意。
要说起来,这还真不是巧合,能有此一面也多亏之前楚耀的提醒,她这才有时间与余小姐和太师交涉,自然说这番话时也是极有把握的,再加上刚刚的事情,更加令江映雪确定此事可成。
见事情解决,为她担心的众人也是放了心,之事感叹一句余小姐日后生活,毕竟二皇子身边定少不了狐媚子,还望小姐能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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