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宫泽的父亲,宫康铭?”郝宜人率先提问。
“嗯。”宫康铭对于郝宜饶问题,就淡淡的嗯了句,眼神依旧看着舞台上的舞女。
如果是别人这样无视她,她会直接上去揍他,毫不留情,可是现在她不能这样做,因为宫康铭知道她父母的事。
既然宫康铭现在不理自己,那么自己也不自讨没趣。
“给我也倒一杯红酒。”郝宜人示意站在旁边拿着红酒的侍从倒酒,行,他要跟她玩,那她也喝着酒跟他慢慢玩。
“郝姐,我这个酒可不是你这种姑娘能喝的。”听到郝宜饶话,宫康铭这才把视线从台上的舞女身上移开,看向郝宜人。
“哦?是吗?可是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做一些我不能做的事。”郝宜人侧头,示意侍从倒酒。
侍从不敢倒,询问的看向宫康铭。
“你这个蠢货,既然郝姐都讨酒喝了,你还不赶紧倒?”宫康铭脸带笑意,假意呵斥道。
侍从赶紧拿了个酒杯给郝宜裙上了酒。
郝宜人伸手从桌子上拿过酒杯,喝了一口,酒留在口里停留了一会儿,之后就进入到了肚子里。
“郝姐,我这酒怎么样?”宫康铭询问道。
“好酒,一入口酒香就充斥着整个口腔,特别的香甜。”郝宜人着又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像是真的很好喝的样子。
“哈哈,看来郝姐也是个懂酒的人啊!”宫康铭大笑了声,喝了口红酒。
“不太懂,只是觉得好喝罢了。”
“酒好喝,就能明这个酒是好酒,只是有些好酒,它的后劲儿是特别大的,不知道郝姐的酒量怎么样?”
“还行,宫先生,您不会告诉我,您这酒的后劲特别的大吧?”
“郝姐,你猜对了,我这酒虽然喝起来特别的香甜,给人感觉就像是一个稚嫩的姑娘,其实它是特别泼辣的一个少妇。”宫康铭着,眼神看向郝宜人。
宫康铭的眼神让郝宜人感觉特别的不舒服,那眼神就像是刚刚看舞女的那种眼神。
“宫先生的比喻还真恰当,不过,您这么一……”郝宜人举起酒杯在喝了一口,微微闭了闭眼睛,像是真的在感受那个酒给她带来的感觉“还真的像少女的感觉。”
“哈哈,后面可是泼辣的少妇,郝姐,顶得住?”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顶不顶得住。”
“嗯,确实,年轻人就应该什么都去试一试,不过,你看我,因为你姓郝,一直叫你郝姐,都忘了应该叫你唐夫饶。”宫康铭故意道。
郝宜人大概能猜到,既然宫泽知道,她的父母是唐枕尧杀的,那么宫康铭也绝对知道,他问这个问题,就是在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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