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东流查过王尔雅,当然知道她曾经因为什么受过安皇的封赏。
“空城县的花被控制下来,你因此受到安国皇帝嘉奖。每个国家都是如此,治疫有功之人都会有封赏。”
“不,在这件事上,你调查的并不完全,我受到封赏不是因为我帮助宁锦城控制了空城县的花,而是因为我能让花在安国不再发生。”
云东流的眼神顿时深邃起来。关于这件事,他确实有疑问。
空城县的百姓曾起过,宁锦城摆了祭台请神捉疫妖,然后拿钢针将祭过的白色粉末或白色浆液扎到他们胳膊上,就会出现假的花,骗过疫妖。
参与过那次治疫的将领医师都对此事闭口不言,他的暗探好不容易趁一个医师醉酒,打听到些许消息,是刺入百姓体内的,是其他花病人疱里的脓浆。
云东流试过这种方法。花在各地偶有规模发生,他取了一位花病饶脓浆,注入到一个死囚身上,那个死囚很快发作,但并没有像空城县所,患上假花很快治愈,那人很快发病死去。
云东流无法再相信这种疗法,只能暂时将空城县花得以控制归结于那次花发作的程度较轻,安国皇室为维护人心编出了那些谎言。
王尔雅很能理解聪明如云东流为何还会得出这种结论,因为花可以预防这件事,是跨越了上千年的伟绩。就像是一千年前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也不会相信有一人可以飞到上一样。
“因为你从根上就错了”,王尔雅道:“我有消灭花的方子,只要你放了我们,我就告诉你。”
对于王尔雅而言,悄无声息地与宁锦城安全回到安南,是更重要的事。而对于云东流而言,若是真有这样的医术,那比除掉赤烈王,显然更要重要得多。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云东流如何相信她所的话。
“告诉我方法,如果试验证明你没有谎,我会一根毫毛不少的放宁王爷回去。”
“你先放我们回去,由安南将士在边关接应,见到他们后,我才会把方法告诉你。”
“你们要是骗了我,跑了怎么办,毕竟我也没有把握在边关之地碰上赤烈王的将士,还能把你们捉回来。”
“我必须这么做,否则告诉了你方法,你仍然不放我们走,我们怎么办。出去的医术又收不回来,我们当然要给自己加保险。”
面对如此重大之事,两人都不敢轻易相信对方,一步也不肯退让。
“空口无凭,你怎么让我相信真有这种医术?”
王尔雅想了想,也知光靠嘴皮子是服不了他的,道:“这样吧,找一件花病饶衣物给我,绑我身上,若我不被感染,你是不是就该相信了。”
对面的宁锦城连忙附合,“对,用了尔雅的办法,便再也不会传染花,你要是不信,也给我一件,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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