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少年并没有在意,还解释道:“阿若,不要乱说,我不过带蕊儿来看她娘剩下的遗物,你不在师傅那帮忙,怎么跑过来了?”
为了避嫌,少年说出了一串的解释,可在阿若听来也不过自圆其说罢了:“少爷,你就甭说了,师傅他老人家已经去县衙报案了,现在仵作正在后院,你是不是去看一看。”
原来阿若跑来就是来向少年禀告此事的,可少年还没为周蕊儿勘察禅房,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了:“阿若,你先回去吧,我和蕊儿刚从后院而来,稍等片刻在过去。”毕竟人都到了房中,再怎么匆忙也要看过了再说。
而阿若见劝说无效,也只能悻然然而去,心说少爷还真的宠爱这个丫头,要是被老爷看到了,非挨板子不可
阿若虽然走了,但脸上的不满却被周蕊儿给看在了眼里,等他走远了,也不由得小声地问道:“哥哥,这个阿若是哪里人,怎么头发与眼睛与你我有很大的不同?”
“哦,这个啊。”听到周蕊儿的询问,少年禁不住笑了:“都怪我以前没与你解释,阿若是我家的下人,也是我的贴身书童,是我十岁时从奴隶市场上买来的,至于他是哪里人士我也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当周蕊儿听到这才恍然大悟,但阿若的面貌的确奇特,也引起了周蕊儿的好奇:“哥哥,我看阿若的头发和眼睛会不会是西域一带的人士呢?”因为周蕊儿曾听周老板提及过,当时的长安居住着众多的与唐国进行交易的西域人,久而久之不少人的衣食住行也慢慢的汉化了。
但少年却没有这等的研究,他与阿若自小相识亲如兄弟,见周蕊儿问起,也随口说道:“也有可能吧,我当时问过阿若家住哪里可否还有家人,可是他都什么都记不得了。”
少年一面作答,一面将思绪重新带回了被焚毁的禅房中:“蕊儿,你可要看仔细了,看看这房中还有什么让你上心的东西。”毕竟这里才是案发的第一现场,即使在烧灼之下,可能还有诸多一解疑云的钥匙。
听到此话,周蕊儿一骨碌的从少年的背上滑了下来:“哥哥,我要自己看。”毕竟禅房是她的伤心之地,一景一物都可能触目伤怀,而当晚慧源法师的那番话,也仿佛犹言在耳一般。
“哥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忽然间,周蕊儿像想起了什么,止住了脚步:“如果一个人在遇到了什么大事或者危急时刻,他会不会将贵重的东西托付他人?”
“是有这个可能的。”听到周蕊儿的话,少年隐隐的觉得她的话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难道你看到了什么,还是从慧源法师那听到了些什么?”至于昨晚的情景,少年一直想寻踪觅迹,本想等勘察了禅房之后再说起,谁想周蕊儿却主动的道出了,一时间让他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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