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个左丞相在得知他于深在这长安城后,似乎对周围都警惕起来,这也不由的让于深怀疑于安为什么记忆会被人抹去了,也更加的肯定一件事情,为什么这个左丞相在西凉的地位与摄政王平起平坐了。
如今西凉的朝堂差不多已是分为两派,摄政王晋王一派,左丞相与皇帝一派。
当然,丞相左墉早已怀疑摄政王,毕竟当年陆晟在长安城的作风可从来没有这两年低调过,尽管外界到处穿着摄政王病重,在安心养病,所有的事情都由晋王陆隽来处理。
如果一两月左墉还不会怀疑什么,但摄政王陆晟一病就是病了这么久,还和晋王握手言和,怎么想都会诧异,最重要的是,照着陆晟争强好胜的性子,怎会把所有的权力交给陆隽?
就是这一点让左墉很怀疑在那摄政王府中的人到底是谁,只是可惜的是,每每还没有靠近摄政王府,左墉的人就被暗杀掉,越是这么神秘,左墉就越怀疑。
只是让左墉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以为被他带去大燕的幼帝,陆然会在大燕好好生活,陆然已经消除了记忆,冷风寨的于楼也还欠他一个人情,想着这辈子也不会与这两个人相遇,但是谁会想到有朝一日于氏三兄弟其中一个会出现在长安城,还和晋王关系不错的样子。
这,怎么都是有点让左墉惊慌,毕竟皇宫中的那位帝王是他当年借着摄政王的手安排上去的。
这些年来陆晟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摄政王想要从幼帝的手中拿到更多的权势,他左墉就要从幼帝的身上着手,只要控制住了幼帝,还有什么得不到?
只是让左墉现在有些后悔的是,当初就不该把幼帝送去大燕,当初他就是有着怜悯之心,总觉得只是一个孩子,并没有什么大错,不必成为这一场权力的牺牲品。
可左墉怎会想到后来有朝一日,那个当年他自以为是权力牺牲品的幼帝会重新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自从左墉看到于家兄弟中排行老二的于深后,左墉就在开始怀疑,结果,没有过三个月,就见到了和皇宫中模样有七分相似的少年,那不就是当年他送走的幼帝是谁?
“把好像去掉,那就是丞相府的马车。”陆隽轻笑一声,脚步挪动,在人群中走动。
于深跟在身边,说道:“这两日那左丞相似乎有点急躁。”
“燕玦出手,左墉那老狐狸也会露出马脚,现在只要找到那个抹去陆然记忆的人,就真相大白了。”陆隽说到陆然也不由的唏嘘,这么些年,虽说燕玦不太明白这幼帝是个什么情况,但是他陆隽一直都是西凉皇室中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幼帝被掉包了。
这么说来,左墉也是有相当大的本事了,当年能在陆晟的眼皮子下轻易的换掉幼帝陆晟还没有发现,左墉也是有几分手段的。
“燕王爷出手那是一定的,只是,我那四弟的记忆断断续续,就算把真相昭告天下,怕是也没有多少人信,还可能会被左墉反咬一口,摄政王与晋王背负上造反的罪名。”于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微微叹息,这种事情还真是不太好说,毕竟现在皇宫的皇帝也培养了不少的势力。
真正的陆然出现后,怕是真的也会被人说成假的。
“所以这种事情就要从长计议,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急这一时。”陆隽倒也是能理解于深的心情,照着现在的情况,对真正的陆然的确不好。
“是啊,的确不急这一时。”于深平视前方,目光淡淡,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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