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精灵道：“我倒没想到你竟然察觉到了，你意识倒是清醒得很，连自己出现了什么变化都知道。”

秦锋无语：“我不是让你来评价我的意识的，我是问你到底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改变！”

“内丹！”系统给出了两个字。

“内丹？”秦锋没反应过来！

系统道：“没错，就是内丹，你服下的内丹的原主人都是杀性极重的毒物，虽然内丹里面蕴藏的毒物的性格并不明显，但是却是真正存在的，那些怪物大多都是靠本能行凶，你服食内丹之后，便受到了那些怪物的影响，变得有些嗜血，不过这是服食内丹的正常现象，你倒不用着急！若是真的什么反应都没有，那才是真正的奇怪呢！”

“你不是说内丹没有任何的副作用吗？”秦锋忍不住问道。

系统道：“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副作用，而且我告诉你，这还真不是什么坏事，难道你没有发现除了那些恶人，你对其他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杀意吗？虽然说你是受到了一点怪物凶性的影响，但是只是对付你真正厌恶的人才会如此，就比如说在船，你救陈玉楼那时不是有人打算阻止你，你不也没有动手吗？嘴说得厉害，却不过是吓唬人而已！这东西的确是小小的改变了一下你的性格，但是在我看来都是良性的。除了这点，还有你必须要明白的一件事。”

“哦？”秦锋好奇！

系统道：“盗墓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带着一些阴气，在晚年的时候总会遭到一些不详，遇到一些怪事。强烈的杀气，甚至可以破除阴邪之气，让你不受此道的影响，如果你能够坚守本心，别说是这小小的杀意，就是再强烈的杀气，都是一件好事！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可不想看到一个连鸡都不敢杀的人成为我的宿主，那太丢人了！”

秦锋：“……”

这破系统怎么什么都知道？

说起来是挺丢人的，依稀记得也不知道是他初中还是高中的时候，大过年的一家人杀鸡过年，老爹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他，没想到他嘴说得痛快，但是当刀接近鸡脖子的时候，却怎么也割不下去了，倒是弄出了不少的笑话，这破系统竟然什么都给他翻出来，他不要面子的吗？

不过秦锋心情好了不少，只要不是让他的性格完全改变就好了，让他少了一份软弱，多了一份杀伐果断，如果仅仅是针对自己厌恶的人，怎么说都不该是一件坏事才对。

明白了这些，秦锋紧绷的面孔松了许多。

黑水城的遗址并不难找，鹧鸪哨毕竟来过，而且就算他没来过，也可以很容易，在那片地方，地面有很明显的残破建筑，一座座佛塔立在黄沙，都在默默无闻地记录着这里当年的辉煌壮观。

一行人抵达黑水城的时候已是三天之后的的黄昏，天空渐暗，远处山峦灰色的轮廓依稀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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