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刘成辉眉梢一挑,心知有戏。
再看向韩凌天的眼神,满是挑衅。
自己师傅平日里很少在医馆,但不代表他不在乎,恰恰相反,医馆在乔文康心里的重要程度可以排到首位。
医馆是乔文康当年从师傅的手中接来,代代相传,在滨海足有百年历史。
悬壶济世,救人无数,上百年的历史中,揽获称赞无数,从未有人出言侮辱!
周围那些弟子顿时上前一步,面带凶相,将韩凌天团团包围。
只要师傅一声令下,他们非常乐意教训下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子。
围观患者们面面相觑,心中已经开始为韩凌天默哀。
在滨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若名声对医者是命,那医馆便是乔文康的命!
龙有逆鳞,触之者死!
一时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并没有降下,反倒有几分愈演愈烈。
突然,平淡中却夹杂着丝丝怒气的声音响起。
“侮辱又能怎么样?!”
乔文康板着脸,缓缓看向刘成辉,喝道:“我平常怎么教你的?”
“不学无术!若是因为误诊害人丢掉性命,你拿命去尝还吗?”
“医馆的名声由医者捍卫,可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可。。。。。。”
刘成辉咬了咬牙,想辩解几句。
“不夜眠的症状,我讲过至少七次,我更是说过,医馆救人不问先后,只看病情轻重,观其面色苍白,口吐鲜血,你既没警惕,也没就诊,知错不改只会狡辩,医者不能救人,又谈何为医!”
“糊涂药方草菅人命,你该当何罪!”
乔文康的话,让围观群众纷纷鼓起手掌。
医者,修身修德,更是要怀揣一颗万物平等,悲怜众生的仁心。
不然,任你医术通天,却无德无义无仁,又有几人敢找其看病?
韩凌天见乔文康表情诚恳,不似作假,不禁心中生出不少好感。
他点了点头,淡淡说道:“不错,心怀众生,有德有品,是个合格的医者。”
乔文康懵在那里,以他的地位名气,什么时候需要个青年夸奖?
旁边的刘成辉等人大脸臊的通红,他们在青年眼中,恐怕连医者的资格都没有。
要不是乔文康在,他们绝对会上去拼命。
乔文康想了想,随即笑眯眯的看着韩凌天,一步一步向他走去,搓了搓手说道:“小友能认出不夜眠,想必手中也会有治疗方法对吧?”
周围人表情错愕,就连黄埔澜庭也是一脸吃惊。
乔文康堂堂神医,竟然跟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称朋道友?
哪料,韩凌天毫不领情,直接拒绝道:“你敢担保有救,想必已有良方,又为什么管我要治疗方法呢?”
“额。。。。。。”
乔文康猛地愣在那里,旋即连忙解释道:“我确实有药方,但我更想知道,小友既然能看出不夜眠的症状,又会有什么方法治愈。”
“没有意义,医者救人不为炫技。”
“既然这里没有我想要的东西,那便告辞。”
韩凌天轻笑一声,不想纠缠下去,转身准备离去。
边上的刘成辉不屑的轻哼一声,讥讽道:“我看啊,你能瞧出不夜眠绝对是巧合,没什么本事就不要装模作样,说那么好听,直接说不会治完事了呗。”
韩凌天头都不回,任他如何嘲讽,依旧神情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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