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刘轩跟个木头人一样,脑子一瞬间就不转了。
“音乐关掉。”慕雅微微点头示意了他一下。
音乐一关,耳边可算是清净了。
谢寒在一边翘着二郎腿,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讽刺地说着“哟,还知道回来,还知道来见我。”
慕雅给自己倒了杯酒,轻抿了一下,“少跟我装蒜,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旁边的人一头雾水,要说谢寒,嘴毒的一批,胆大的一批。不过当年他们这群人里,谢寒跟慕雅其实关系最好。
“我这不是帮你吗?怎么好心当成驴肝肺。”谢寒也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轻轻晃动了下酒杯,品尝它特有的味道。
旁边的徐则跟怀里的那个女人亲热了几下,不过那女人很是识相虽然挺好奇慕雅的,这个显然跟在场几个有钱公子哥关系不一般的女人。也不敢刻意地去听什么,看什么。
刘轩就是一个二傻子,呆呆地,看着他俩讲着莫名其妙的话。
“不该管的闲事别管。”慕雅将酒杯放下,再好的酒她现在也不喜欢。
见她只抿了一口,谢寒眼睛轻眯了一下,啧了一声再次摇晃酒杯“我记得咱俩于酒方面品味一样。”
他俩都喜欢拉菲,准确的来说慕雅是被谢寒带的,才十四岁就喝酒。慕雅曾经不违心地夸过他一次,酒这方面,他品味还行。
慕雅随意的瞥了一眼桌子上地酒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戒了。”
在座的人都被她这轻飘飘的两个字震晕了,他们活过这许多年,这是头一次听说戒红酒的。
谢寒的表情瞬间垮了,“那你开我的酒。”
卧槽,这是年份最老的酒,那酒店老板跟他约好今天叫服务员拿给他,他本来打算再放个几年的,谁知道怎么到了她手里还让她给开了。关键是她还不喝。
谢寒恋酒,收集各种年份的酒算是他一大癖好,其他的,金银美女他都不喜欢。
“给你个教训。”慕雅当然注意到了这酒的年份,谁让谢寒瞎插手她的事。
呵!真好心当驴肝肺了,她刚回来当导演,他给她送几个演员去她还不乐意。谢寒将酒一口饮尽,“下次你别来求我。”
求他,笑话!慕雅从沙发上起身,“你想多了。”离开,今天这个算是叙旧吧,一次不愉快的叙旧。
*
茶园。
宣纸铺在桌子上,男人坐的很端正,手握毛笔,字很劲道。据说练字也是静心地一种方式。
这段时间他在不断地尝试去静心,降低周身的戾气,医生说他戾气过重容易伤人。
练完十张纸的时候
黑衣男人过来说:“七爷,慕雅小姐好像收购了文灿公司,要拍新戏,正在招募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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