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剩下的,她听来听去也没有听出什么来,就是真有点什么,也说的很是不实。
谢含景连着来听了两日,基本上就摸清楚了这里,然后她把目光投向了东市。
西市商人和平民多,东市权贵富贾多,比起来,东市能听见的,比西市多得多了。
像在西市一样,谢含景寻了个茶楼坐下来听说书。
年关底下热闹,来听书的人也多,谢含景满耳朵灌进来的,就比西市多得多了。
譬如说,近些年迅速崛起的几个敌对国。
谢含景觉得能听见这些真是早晚的事。
她在西市听了好几天,也是等着听一听,谁知道那些人居然都没有人提起来的。
也还好,她才到东市,就能听得见。
东市的茶楼里说书人就是单纯的说道,等到年后,怕是燕国和秦国都会来人。
燕国和秦国对大夏俯首称臣,可是这个臣,从骨子里就是不驯服的。口头称臣,但每年应当有的纳贡,燕国和秦国从来没有认真上贡,边境更是从未稳定过。
他们所谓的俯首称臣,最多也就是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却是该打的仗照样打,半点没有顾忌过。
谢含景坐在底下听,听得自己眸色暗沉。
她记得,从前是没有什么燕国,也没有什么秦国的。
边境的慕容一族那时候已经崛起了些,她有些年常和慕容一族打交道,可那个时候慕容氏还只是她的国家里臣服的一个小族。至于秦国皇族冉氏一族,她更是听都没有听过。
现在,他们已经成了庞然大物了。
武帝当的了皇帝,本来就不是巧合。要不是原来的皇城被攻占,怎会轮得到武帝在其他地方立了新都、做了新帝?
武帝当时甚至也算得上是望风而逃,大片大片疆土丢失,而今这么多年了也没有真正收复回来。
谢含景早就有所感觉了。
镇国公府脚踏实地,可泰康坊外却有河,那风景和谢含景熟悉的不一样。
如今虽说是冬天,天气的差距没有很大,但有差别就是有差别,谢含景清楚知道这里不是她熟悉的城池。
谢含景只是没有想到,局势比起她设想的,依旧有很大差别。
当年入关烧杀抢掠的,和今日鼎盛的没什么关系。可见是又一个轮回过去了。
有的兴盛起来了,有的则败落下去了。谢含景坐在明晃晃的大堂里一整日,第二日就不再出来了。
她找了国公夫人去问一些关于燕国和秦国的事。
国公夫人知道的,一定比那些人知道的要多一些。
“你问这些事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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