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种可能性了,沈悦就不再问什么,静静等候。
等了好久,终于看到刚才的那个家丁去而复返。
“沈县丞,我家老爷有请。”
沈悦客气的感谢了一声,跟着家丁走向门后的厅房。
厅房里一个白发老者正穿着一件单衣,捧着一杯茶喝着。
可能是刚才练了一会拳脚,他的额头淌着汗珠,头顶还冒着热气。
他一见客人进来,就放下茶杯,站起来望着走进来的沈悦和陆捕头。
沈悦小步驱前,露出笑容,客气的说道:“晚辈东平县丞沈悦。颜庄主德高望重,晚辈早已耳闻,一直想来拜会,今日前来,多谢颜庄主拔冗相见。”
颜瀚对官场上的礼节很了解,也客气的回礼道:“沈县丞能光临寒舍,实乃蓬荜生辉啊。沈县丞年轻有为,我很高兴。请坐。”
沈悦笑笑,“多谢颜庄主谬赞。”
两人分宾主坐下,陆捕头坐在沈悦的下手。
颜庄主吩咐下人看茶,然后转头笑眯眯的望着沈悦,“沈县丞,今日来寒舍,可是有事?”
沈悦回答道:“颜庄主,实不相瞒,是有事情要求助于颜庄主。”
颜瀚就说道:“沈县丞,有事只管说,若是颜某能助上一臂之力,一定照办。”
沈悦就把东平湖的匪患说了一遍,再说了自己打算招募一位高手,训练县衙的捕快,以便抵挡贼匪们的报复。
颜瀚听完,摸了摸胡子,缓缓说道:“这东平湖匪患的事情我听说了,我还听说有人单枪匹马斩杀匪酋李霸。我道是谁,原来是眼前的沈县丞啊。”
沈悦不好意思的笑笑,杀李霸是朱姑娘的功劳,他不过捡了一个便宜。
如今到处都传说是他沈悦孤胆英雄,单杀李霸,实在是受之有愧。
沈悦就澄清了一下,“颜庄主,其实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颜瀚第一次听说李霸之死的真实情形,不由笑了,“原来是有一个女侠助阵啊。不知这位女侠是个什么路数?”
沈悦对朱姑娘也知之不多,“说来惭愧,颜庄主,当时情形慌乱,未来得及细细询问。”
颜瀚不以为意,替沈悦说道:“沈县丞问了人家也未必说。好了,不说这个了。沈县丞这次请我相助,担任擂台评判,这事不无不可……”
沈悦一听,这事有谱,高兴的说道:“多谢颜庄主相助。”
颜瀚笑道:“老夫也是本县之人嘛,一县的安宁,若是颜某能出点小力,也是应该的。”
沈悦站起来,拱手道:“颜庄主高义,晚辈甚为感激。”
事情谈妥,时间已近中午,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颜瀚望着外面的雨幕,笑着说道:“俗话说,下雨天留客天,沈县丞就在我这里吃个便饭吧。”
沈悦也看了看,见这雨下得越来越大,路上肯定很泥泞,不好走,就应允下来:“多谢颜庄主厚爱,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等待下人被酒菜的时候,沈悦也投其所好,向颜瀚请教武功之道。
“颜庄主武艺高强,晚辈可否请教何为武功之道?”
颜瀚举重若轻的说道:“武功之道,以形为意,以意为形。形随意转,意自形生。力由意发,式随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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