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篱瞧见她眼睛肿的像个核桃,料想这次真的吓坏她了,扯了一个安心的笑,说:“我这不没事嘛,你净瞎担心,来,为我些饭吧,在不吃饭,我就真的要死了。”
“呸呸呸。”檀香慢慢扶起她,“王妃,你又乱说,您一定能长命百岁的。”
“嗯。”
她真是饿了,狼吞虎咽的就把粥喝完了,平日里无肉不欢的主儿,竟不知道白粥还能这样好吃。
“太好吃,再来一碗。”宋篱说。
檀香看她吃得这样香,喜不胜收,当机把锅都端了来,宋篱正要大快朵颐吃第三碗时,元修进来伸手阻止了她。
见宋篱伸着头还想吃的样子,元修哭笑不得:“你吃的太快,不知饥饱,而且大病初愈不宜暴饮暴食,且忍忍吧,中午再吃,檀香,把饭撤了。”
宋篱不情不愿地放下碗,恋恋不舍地看着檀香把饭端了下去。
“你母亲刚刚派人送了封信来。”元修拿出一封信递给她,让她的注意力别停留在饭上。
“母亲的信?她是不是很担心我?可有来看我?”宋篱边拆信边问。
“你父亲身子也不大好,近些日子都没有上朝,你母亲要照顾你父亲,就一直没有来看你。”
“什么,我爹怎么了?”宋篱急坏了,忙从床上起身下来,可病后的四肢无力让她刚下床迈出第一步就险些跪坐在地上。
元修忙接住她,埋怨她的鲁莽:“你急什么,没什么事儿了,信上说你爹身子骨已经大好,不用担心了。”
宋篱急匆匆看信,看见所言不虚,才放下心来。
“你爹的身体可比你好多了,还不乖乖躺着。”元修把她抱上床,从新盖紧了被子。“信上还说你每隔几年总会生场大病,病后要去慈恩寺拜拜佛祖,是吗?”
“嗯。”宋篱出生时恰逢宋辙迹下贬,颠沛流离导致她出生时就有先天不足之症,后来经过细心调养,与常人无异,但间隔几年总会有病一场,五岁那年高烧不退,差点要了她的命,索性得了慈恩寺的方丈搭救,才死里逃生,于是病后总要去拜拜佛祖,捐些银钱,行些善事,累积功德。
“那正好,明日就去吧,我带你在那里多住几日,好好让方丈给你瞧瞧,看有没有什么一劳永逸法子。”元修说。
“王爷,你近日不上朝吗?怎么会有空陪我去啊?”宋篱才想起哪里不对劲,她家王爷一向是个勤勉的人,何时翘过班啊?
“不去了,朝堂之上乌烟瘴气,听的人心烦意乱,你爹八成也是忍受不了那些人溜须拍马,才抱病在家的吧。”元修甚是无奈,他是一介武将,再怎么适应没办法做到像他们一样曲意逢迎。
宋篱才不管那些,只是单纯为了元修能陪自己而感到高兴,兴致盎然地说:“那咱们就不听,管他什么祥瑞不祥瑞的,咱们自己逍遥快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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