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财产住宅都被充公,父母都已去世,留下的都是女眷也就是她那些姨娘都没好的去处,怎么又会带上她这个累赘。白家旁系也不敢收留她,她的境地一落千丈。
在她走投无路时,还好遇到张奶奶并收留了她。不过一年张奶奶也走了,留下这破旧的木屋和一门也能挣些零钱的手艺。
天还没亮白芷月已经起身,准备好连夜编制的竹篮,串在一起背上,再拿上几个窝窝头。
向京华城最繁华的街道赶去,路途较远不得不早些出发,生怕耽误时辰少一个客人,少得一个铜板。
到时,天已大亮,街道上来来回回已经有很多商贩,白芷月还是老地方,在地上扑一大块破旧的麻布,再把竹篮一个一个摆好,还有前些时日突发奇想编制的小玩意,也想多挣些铜板维持生计。
白芷月低头摆弄,着看到有人停留也没抬头直接招呼:“姑娘来看看”
“白小姐,我们公主请你过去”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白芷月抬头,果然是温依身边的奴婢柳儿,到底是她身边的宫女,几年过去看起来感觉比自己更像小姐命。
除了感叹还有紧张,好久未曾见过她一面了,从小到大温依都是她唯一的玩伴。本来以他父亲的官位,她是没机会接触温依,可温依七岁那一年挑选伴读,偏偏挑中了她。
两人以姐妹相处,从未在乎什么尊卑,到现在已经九个年头。
因为温依的关系白芷月也是经常出入宫门,家里也是以她为傲。四年未见,不知她现在还是不是当初的温依。
万珍楼是京华城最好的酒楼,不妨来往非富即贵。柳儿带着白芷月上了三楼的雅间,开门就看到一个背影,不用细看也知道是温依。白芷月不由回忆起小幼时岁月,而温依已经听到脚步声转身。
“芷月”
温依看着眼前的姑娘不由双眼泛起泪光,她受太多苦了。
白芷月穿着洗的泛白的大棉袄套在外面,不知道里面穿了什么一眼看去是非常单薄的,鞋破旧就不提了也不是棉的。头上只带着一个木簪没一丝花纹可言,皮肤不像一起一样细嫩,双手肉眼可见大大小小的伤疤和冻疮。第一感觉从小养到大的小姐脾气也锐减了不少,但骨子里的气质还是有的。
白芷月刚才也在打量这温依,和她想象中的样子一样,本来多年未见便有些拘谨。
当听到温依唤自己芷月,终于忍不住哭泣,上前抱住她,一声两声叫着温依的名字。
温依没有多说,一只手不停抚摸着她的背以示安慰,待她平静,温依邀她坐下叙旧。
说了一些相互问候的话,温依还是忍不住问她:“芷月,你可怨过我,当你落难我没有帮你,没有把你带到我身边,到现在才与你见面”
白芷月瞧温依眼睛泛红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一不小心就有眼泪落下。
抚去她的眼泪:“你的难处我怎么又不会知道,我经常在宫里走动,谁不知道我的身份当然也知道也是罪臣之女,当初二皇子谋反残害了不少大臣,后宫那些女人多多少少都和那些大臣有些渊源。
你若帮我自己也会处处被针对,把我带到你身边不是让我处境更危险,让你更为难吗”
温依看了这番话内心的顾虑放下了她家丫头不笨,芷月还是懂她的。
白芷月看四下无人,柳儿又在门口守着便在温依耳旁悄悄的说:“而且你已经帮了我很多”
温依不解反问她:“那你说说我帮了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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