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冒犯的那夜,你是怎么进来的?东宫守卫深严,你一个弱女子,怕是做不到吧?”
果然,赵瑾亿就知道顾彧辰不会那么好心,突然带他出来,该如何回答他呢。苏湖先生叮嘱过自己,莫泄漏了天机。那面铜镜,就以那面铜镜为理由吧。于是,瑾亿说道:“太子殿下,记不记得你的手下寻苏湖先生不得,却带回了一面铜镜?”
“自然是记得。”
“那面铜镜是我母亲的遗物,我为了寻它铤而走险。”
“如此,可是,你怎么进来的?”
明明是你跑来我家里的好吗?如今,我还要找借口糊弄你。瑾亿虽然这样想,但还是心平气和地说:“算命先生,哦,不,我师傅早些年教了我些技法,能蒙混人的技法,所以,我就轻而易举地走了进来了。”
“可是,既然你是故意而为之,可为何那夜你还会喝了酒呢?”
赵瑾亿胡乱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心绪不宁,这个男人,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果然不好应付。可又不能多加犹豫,若是让他看出了破绽,就坏了。瑾亿说道:“那日,碰巧是我生辰,与朋友喝了些许小酒,我这人,平时胆小怕事,一遇到酒就会胆大妄为。所以,那天,接着酒劲才敢潜进你的寝室里。”这个解释应该合情合理了吧。
“不过,我倒是好奇你那时候你的衣服。”顾彧辰拉着她的手,眼神紧逼着她,似乎要把她的脑子剥开,以探讨真相。
赵瑾亿有些慌了,试着用手拽开他的手,不过男人的力度太大,拽得她的手生疼,她咬着牙,说:“疼!那衣服是我自己裁剪的,自然就奇特了些。”
顾彧辰松开了手,这个女人似乎有所隐瞒,但是,他又不能对她威逼利诱。他曾一番怀疑这个女人是细作,可是这些日子的观察,发现她并无异常,少与人接触。可如果她说的都真的,为何说起苏湖先生时又似乎不太熟悉,她说苏湖先生是她的师傅,可她之前却把苏湖先生唤作“算命先生”,可是,苏湖先生这般护着她,又使她的话有了几分真实性。
赵瑾亿捏了捏被拽红的手,正想抱怨顾彧辰。可是,身边哪里还有顾彧辰,顾彧辰去哪里了呢?这荒山野岭的,怪磕碜人。赵瑾亿正想叫“顾彧辰”,眼前就冒出了一个黑衣人,手持利剑,直指着她冲了过来。她只顾着躲,可是哪里拼得过人家习武之人,眼瞧着那剑正刺中自己,她只好害怕地闭上了眼睛。说时迟那时快,顾彧辰一个石子打偏了黑衣人的剑,又与那黑衣人厮打一番,黑衣人见打不过,便溜走了。赵瑾亿这时正惊魂未定,腿都软了,只顾蹲在那,想哭但哭不出来。顾彧辰看着她那副花容失色的样子,并没有多大的反应,说:“刺客已经走了,这野外不甚安全,我们回去吧。”
赵瑾亿这时还在发抖着,苍白的嘴唇挤出了一个“好”字,正要起身,可是此时,双腿无力,想走但是走不动,这下,是真的吓到了。
“怎么了?”顾彧辰觉察到了她的异常。
赵瑾亿眼巴巴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地说:“我.....我的腿软了,走不动了。”
这个女人,是真的被吓到了吗?带着这样的疑问,顾彧辰抱起了她,既然走不动,那就只有抱了,总不能放着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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