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艳的脸上终于露出松一口气的表情。
冯艳被助理和工作人员送去医院了,原本躁动的会场内渐渐地安静下来。
袁总心满意足地上抬跟主持人互动,林初琴和穆世年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落坐。
“这个袁总到底是什么来头啊?哪来的这么多钱?”她一脸好奇地问。
穆世年在军区里面封闭了这么多年,靠这一个多月来的恶补自然也不可能认识那么多大人物,只是幽幽地吐出一句:“不清楚,听口音是帝都那边过来的。”
林初琴‘噢’了一声。
看着袁总和一干工作人员将画送往幕后,她突然说道:“老公,我想去趟洗手间。”
“我陪你一块去。”穆世年从椅子上站起。
“不用了,你一个大男人陪我去顾所,万一被人当成变态拖出去怎么办?”林初琴将他摁回椅子上:“在这等我,我很快的。”
她说完,往人群外头走去。
洗手间设在会馆后面,林初琴并非真想上,在洗手间门口绕了一圈便往后台的方向走去。
这么贵重的画肯定会把它存放在安保最全面的地方,她顺着走廊往深处走去,边走边想着自己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近距离地接触到那副《情遇图》。
她只需要好好看一眼,看能不能从中找出跟镯子有关的秘密。
可她跟袁总素不相识,袁总应该不会把画给她看的才对,搞不好还会以为她是对《情遇图》有所企图,将她当成小偷给轰出去了。
“林初琴!”恍惚问,她听到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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