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的莫叶寒在本该吃喝玩乐的年纪,却在听一个刚让自己体会到母爱的人讲着禁曲,而后又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怀里痛苦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份痛,你敢想吗?我不敢。
所以啊,莫叶寒的抑郁哪里是什么承受能力弱啊,分明是真的经历过痛苦。
“哥哥。”身旁人的一声模糊“哥哥”把他从崩溃的边缘叫回。
柔了眸子去帮女孩掖被子,前几秒从口袋里掏出的尘封好久氟西汀药瓶又被压制着放回。
凌晨三点时,浓浓的困意来袭,怀里抱着林璇睡去。
熟睡可以忘记过去的不堪,摆脱内疚,停止阴郁。
做了好梦就无忧无虑的开心一场;做了噩梦就毫无挂念的提心吊胆一回;要是没做梦,那正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这感觉的美好对于莫叶寒来说是仅次于林璇的存在。
……
清早,从厨房的窗子折射过来的一束光打进卧室。
林璇边哼唧边伸着懒腰,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看到眼前人时,打一半的哈欠,伸一半的懒腰,包括空气都骤停,还剩可以动的可能就是重复着睁大的眼睛。
(海底月是心上月,眼前人是最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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