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未收,桃夭又呕了一声,
哭笑不得,难道是这家伙听到自己的心声了?她低声呢喃:
“哼!小样,等你出来看娘亲怎么收拾你!”
日落西山时,裴宋的一队人赶上了易知安的军队。
“裴宋?不是让你留在府里保护王妃吗?你怎的追来了?”一身黄金盔甲的易知安正骑着一匹同样身着铁甲的战马,一脸震惊的看着裴宋。
“王爷,恐怕今日王爷和这些军队都不能休息”裴宋一脸凝重。
裴宋难得一见的正经在易知安看来是不好的象征,他心口一紧,追问:“是不是府里出事了?是不是夭夭出事了?”
“不是不是,府里一切安好”裴宋慌忙解释,“是太子打听到了你们今晚会在碧兴岭扎营,便决定夜里子时偷袭刺杀”
听到王府无碍易知安便放心了。
看着不远前的碧兴岭,他微眯着眼,叹息一声:“本是决定今日行到碧兴岭便扎营休息,如此一来,只能继续向前了”
裴宋沉默不语,心头隐隐有些不安,不知是从何而来。
当黑夜降临,四周是伸手看不见五指的漆黑,裴宋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起来。
他对身旁并马前行的易知安道:“王爷,今晚恐怕有一场恶战”
易知安闻言点头,实际上他早已做好准备,太子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碧兴岭没有刺杀成功势必会尾随其后,静待时机下手。
夜过了大半,天空黑压压一片,寂静的夜晚除了行走的马蹄声便无其他,连一丝虫鸣都没有。
每个人都格外的警惕,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但,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短暂的,太子的禁卫很快便追了上来,与易知安裴宋的军队在大梵山谷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这场夜半三更的腥风血雨持续到了第二日天明,易知安的随行队伍损失了三分之一,太子禁卫所剩无几,最后都慌不择路的逃跑而去。
易知安一脸疲惫,让裴宋速速清点人马,继续赶路。
裴宋打来一壶水,递给易知安,说道:“损伤三分之一”
“禁卫果然是禁卫,一人就可抵百”易知安边喝着水边对裴宋道:“太子的禁卫已所剩无几,短时间内不敢重来,让他们原地休息,这帮兄弟们亦有两日两夜未曾合眼。”
“是!”
约摸又花了两日,易知安率军抵达边界,自此于蛮夷进行了长达三个月的战争。
…
“太子殿下”一位身受重伤的禁卫连滚带爬地进了太子宫。
“怎么这副模样,让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太子悠闲的喝着茶。
“任务……失败”蒙面禁卫因浑身伤势跪伏在地上,低着头语气怯弱。
“砰!”一声茶杯摔碎的破裂声,将屋子里沉闷的气压升到了极致。
“任务失败?失败你跑回来干什么,你们还有脸回来?滚!通通给本宫滚!”太子恼羞成怒,一脚就踹在了受伤禁卫的心口,禁卫当场毙亡。
太子妃在门外看着这一切,惊讶万分,一种恐惧而陌生的寒意朝她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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