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也就懒得在想了,反正东西也回来了,她见好就收就是了,至于他们为啥会把东西还给她,就当是队长的本事算了。
“放心吧二叔,我要是听到谁说三道四的,肯定跟他们把这事儿说明白喽,决不能让他们埋汰你们!”韩明秀把钱和票都揣进了兜里,痛快的向韩志德保证。
韩志德痛心的看着那一卷子钱和票票进了侄女儿的兜,撇开眼睛,幽怨的说,“这就对了呗,你说咱们屯子这帮人儿也真是的,咱们老韩家的事儿,他们跟着操那门子的心啊?这一个个的得不得得不得的,净乱嚼舌头……”
说这些话的时候,韩志德的心里别提有多恨了,要不叫他们瞎咧咧,他能把那些钱粮票票还回来吗?就算只还回来两个月,他也不放心啊,钱还是放在自己兜里准成,粮食也是放在自己家里踏实,放在这丫头这儿,谁知道她会不会乱花钱,会不会可劲吃粮食啊?
他越想越闹心,特别是看到一袋袋子的粮食就摆在侄女家的墙根下,看得他恨不能跳起来在把这些都挑回去,索性就眼不见心不烦,站起身说,“家里还有事儿,我先回去了。”
还是走吧,省得在这儿看着那些东西揪心!
出于礼貌,韩明秀把他送到门口儿,韩志德临出门儿前还不放心的嘱咐,“你奶说了,叫你别乱花钱,也不行净可着细粮吃,要是叫她发现你会不会过日子乱祸害东西,这些东西就还都放她那儿去。”
“知道了二叔!”
韩明秀皮笑肉不笑的答应了一声。心里却说,臭不要脸的,钱和粮食都是她的,她愿意咋花就咋花,愿意吃就咋吃,关他们屁事儿?他们算干啥吃的,凭啥管她咋过日子,他们咋不上天呢?
韩志德走了,韩明秀冲着他的背影轻轻的啐了一口,回屋去了。
她得先把鸡喂了,这鸡抱来一早上了,还没吃食儿呢,都饿得咕咕叫了,她还打算好好养着这只鸡,到时候好给她下蛋吃呢。
回屋后,她从空间里拿出一颗白菜,扒下两片蔫了巴登的白菜叶子,放在菜板子上当当当的剁碎后,装在一个碗口有和豁子的破二大碗里,准备往后就把这个碗当鸡食盆子了,又在那些剁碎的菜叶上撒了一小把高粱米。
撒完,这家伙把她给心疼的,这年头人都吃不上溜呢,还给鸡吃粮食,好奢侈啊。
不过,心疼归心疼,她也明白舍不出孩子套不住狼的道理,想让鸡给她下蛋,就得把鸡的养好养肥,不然鸡自己能勉强活呢,还哪有劲儿给她下蛋吃啊?
喂完鸡,她把鸡抱到了后园子里的鸡窝里,家里有个鸡窝,从前爹娘每年都养个一两只鸡,留着过年杀了吃。
为了防止鸡飞出去,她还特意给鸡打了膀子了北方方言,就是指剪掉鸡翅膀上的长羽毛,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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