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徐来是什么人?”
柳一飞看着灵灵冷冷地问道,看不出他是不是生气。
“知道!”
灵灵点了点头,应道。
“那你说说他是什么人?”
“徐来是神影门门主许墨礼的弟子,使得一手快剑,姑夫惨死,姑姑发配辽东道都是被他害的。”
“嗯……”
柳一飞点了点头,不但没有生气,似乎心头还松了一口气。
灵灵赶忙表态:“爹灵儿知道错了,徐来是我们柳家的大仇人,我以后再也不会见他了!”
“不……在京城这段时间,你不仅可以去找他,还要去找他。”
灵灵睁大眼睛看着柳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爹,您说的不是气话吧?”
“你姑夫一家落的如此下场,皆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徐来公务在身,追缉吕方更是职责所在,绝不可牵怒于他。”
听到柳一飞此言,灵灵悬着的心落了地,笑道:“我还以为爹会记恨徐来,不许灵儿与他往来呢!”
柳一飞故意摆出一幅生气的样子:“灵儿这是把爹想成不明事理的人了,徐来轻年才俊,你二人年纪相仿,多走动往来也是好事,而且爹看得出来徐来对你也是颇有好感。”
灵灵脸上映出一片绯红:“爹……灵儿和他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朋友。”
“那就先从和他做普通朋友开始!”
灵灵没再说话,脸上挂着浅浅的羞涩的笑,柳一飞也笑了,一股阴诡的笑容从他的脸上一闪而过。
晴天,大晴天。
风和日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江南柳家大宅西侧院子最深处的厢房里,门窗紧闭,烟雾缭绕,只有西侧靠墙处传来一点如豆灯光,这个房间比齐云的房间还要昏暗。
一个面容惨白的年轻人,捂在数九寒冬才用得着的厚棉被里,即使如此,他全身还在不停地抖动,就像一个没穿衣服的人站在雪地里一样。
年轻人是柳一飞的儿子,柳继业,也是灵灵的哥哥。
柳继业斜依在一张宽敞的床榻上,床榻上柔软的天鹅绒毯子,床榻正中摆着一张低压的方几,抬起手就能够到方几最远端。
方几上三四个玉碟撒满蜜饯,果脯之类的小食,除此之外,还有两件特别的东西,一盏灯,一杆枪。
灯不是用来照明的那种灯,枪更不是吕方手中那种斩杀敌人于马下的那种枪。
但是这种枪一样可以杀人,只不过杀得更慢,被杀的人也更痛苦而已。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邪恶的香气,对于人来说,越是邪恶的东西越是容易引起人们的好奇心,也更具有引诱别人的力量。
“吱……”
房间被人轻轻推开,柳欢闪进房内,忙将房门关的严实。
柳继业眯着眼瞥了一眼柳欢:“来尝一尝,西域弄过来的神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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