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这里和秦合泰的对话,文孝帝是不晓得的,他倒是不在意这些人的心思,现今要做的还不是找出幕后凶手吗。
只是单靠文孝帝一人,想在短时间寻着破案的法子,怕是不可能的。
姜堰一早便被文孝帝传唤到了宫中,猜也能知晓是因为何事。
福公公在前头带路,因着姜堰面上无甚表情,倒是教人心中无端生出些畏惧来,向来巧舌如簧的福公公也是头一回这般无言以对。
“将军,您且进去就是,圣上在里头等您。”福公公笑了下。
“公公怕我?”姜堰不由挑眉看向福公公。
从刚才也能看得出来,福公公这是出于万般无奈才开口,只是不晓得为何惧怕他。
“大人您多虑,老奴对您那可不叫惧怕,而是敬畏,若是说些个不中听的话,岂不是平白惹了您不欢喜!”
福公公倒是个会说话的,若非是姜堰,任谁也得被他哄得欢欢喜喜。
姜堰听着福公公这番言语,颇有些不以为然。
话说得的确漂亮,不过归根结底还是不敢同他说这说那,多少有些畏惧就是。
文孝帝把玩着手上的玉玺,瞧见姜堰进来,神色一顿,“你来了。”
“不晓得圣上今日有何吩咐,莫不是为着太子殿下的事情?”
姜堰言语间客套得很,瞧着是真的一心为天邑着想。
文孝帝随手放下玉玺,从书桌一面转了过来,正正好站在姜堰面前。虽说姜堰个头还要更高些,可文孝帝周身的气度也是颇为不凡。
毕竟身居高位这么久,同那些个没见过世面的人截然不同。
说起来,文孝帝最一开始并不晓得新近冒出来的小将是姜堰,只当是他们天邑的福分。
哪里想到这福分竟还主动找上门来!
“大半是为了他,还有就是先前说好的。”文孝帝定定地瞅着姜堰。
“怎么,圣上可是察觉了什么疑点?”姜堰百般聊赖地背着手四处张望,“不过圣上这手丹青画甚是可以!”
顺着姜堰的视线过去,恰恰巧瞧见了那副小鸡吃米图,正是文孝帝的大作。
“你可瞧见他身上的伤痕?”文孝帝眼睛微微眯起,“倒是同那位胡族太子的伤口一致。”
文孝帝能观察到这些已是不错,不过姜堰还没好心打算告诉他具体的细节不同。
毕竟他也有自己想到做到的事情,这中间还是少出些差池罢,免得到时候功亏一篑,岂不好笑!
“确实一样,不知圣上可有猜测?”
文孝帝苦笑道,“的确有些猜测,只是诸多不通之处,没法儿解释。”
“圣上为何不直接大胆猜测,总归赌一把不一定会输,不是吗?”
姜堰笑了起来。
只听他接着道,“圣上可莫要因为什么说不通的言语而避开这些,有时候,最不可能的事情偏偏就是真相。”
文孝帝盯了姜堰半晌,倏地笑起来,“的确如此。”
“不晓得圣上心中的猜测如何,同微臣所想可否一样?”
“便是不一样,也得一样,难道不是,嗯?”文孝帝笑着看向姜堰。
“圣上英明。”姜堰知道文孝帝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他也知道文孝帝定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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