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人!”楚烨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徒手挡住另一边向她砍来的利刃!
刀锋割破皮肉,猩红的血水一滴滴落到土壤里,于景微惊,反手便将伤了楚烨的蒙面人一剑穿膛。
混战才不到一刻钟便彻底结束,蒙面人尽数歼灭,楚烨的武侍也死了三个。
楚烨靠坐到一棵树边,于景拿出伤药刚要给他撒上,他却将手挪开了,意有所指地看向站在一旁略有愧疚的郝芜侈。
见他看自己,郝芜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来替本王包扎。”
“为什么?”
“本王是因为你受的伤,不应该么?”
郝芜侈眯眼一笑,“都说不来了,是你逼着我来的,你是自讨的。”
说罢便要走,被起身的楚烨一手提住了后领。
她像一只落水的小鸡,挥着双手挣扎个不停,“楚烨,你放开我!”
服侍楚烨十多年,于景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的王爷笑,往日的王爷,就算笑也是没有温度的笑。
郝芜侈恼羞成怒,脸挣得通红通红,反手去抓又奈何力不够大,只能这样狼狈地任他提溜着,总觉得周围所有人都在笑话她这滑稽的样子。
“你若是不给本王包扎,本王便将你挂这树上,日晒夜露,风吹雨打,直至咽气。紧接着,你身上的血肉会被乌鸦啄食,最终沦为一具白骨。”楚烨道,仿似心情特别好。
“你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要听否?”
郝芜侈不挣扎了,瘪着嘴一副快要哭的样子。
她反手掰着楚烨的手指,“你松开我,我就给你包扎。”
楚烨松开她,将受伤的手臂举到她面前。见状,于景将伤药递给了郝芜侈。
郝芜侈心不甘情不愿地为楚烨的伤口上了药,又心不甘情不愿地将于景递过来的一段纱布一层又一层地裹在伤口上,打了个结。
抬起头才发现楚烨正一瞬不瞬地瞧着她,她愣了一愣,语气恶劣地道:“好了!”
而后离开他,兀自上了马车。
于景看了眼面色如常的楚烨,问道:“王爷,咱们可以启程了吗?”
楚烨点点头,“将本王的斗篷取来,到了福华寺再行更衣。”
“是。”
楚烨的队伍到达福华寺的时候已是傍晚,进了素食,又与方丈谈经论道到亥时。
明日便是仙英图过祭的日子,今晚的福华寺防守严密,看守仙英图的和尚各个武功高强,连只苍蝇也休想飞进去。
郝芜侈才刚下榻,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她以为是金玲,转念一想,金玲不是留在王府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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