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摇了摇头,“王爷的用意,金玲不敢揣测。”
“那你说这支舞我是学,还是不学?”
“这……”金玲认真想了一下,“若是不学,小姐就会失去得到王爷发簪的机会,若是学了……”
金玲神情中藏着一丝不安,犹犹豫豫地动了动嘴,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金玲,你究竟知道些什么?”郝芜侈放下钵杵,探究地盯着金玲。
“小姐……真的……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记得的话,我还用问你吗?”
“……”金玲顿了顿,动作幅度不大地朝四周巡望了一番,“小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于是郝芜侈端着研钵与金玲回到了凭阑殿。
从金玲那里她了解到,郝芜侈的娘亲一度被人怀疑是螣弋族人,窝藏螣弋族人乃是死罪,将祸及全族。
当初郝鸿为了辟谣以保官爵,逼迫郝芜侈的娘亲葮青自刎,为了郝芜侈能好好活下去,葮青不得不照做。
郝芜侈是嫁进胤王府的前一夜知道真相的,所以入了王府之后一直沉默寡言不仅仅是因为莫向云在郝鸿的诱惑下背叛了她,还因为她母亲的死。
她问金玲,楚烨是否与她爹郝鸿不和,金玲摇头说没有,否则也不会让她嫁进王府。
却又说嫁进王府的前一夜,郝鸿曾将她叫进他的书房说了很久,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郝芜侈觉得,郝鸿与胤王之间的关系一定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平和。
楚烨用惢罗拈花舞来试探她了,为了证实她娘亲是螣弋族人的传言吗?
如果她的娘亲是螣弋族人,那么她就很可能与其他螣弋族人余孽尚有联系。
跟着她,便能将螣弋族人余孽一网打尽,如此,还能拉丞相郝鸿下马,一石二鸟。
郝芜侈突然觉得自己很有做侦探的潜力,居然能从一支舞挖掘出这么大的阴谋。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若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左右一个死啊。
这惢罗拈花舞……楚烨还真是给她出了一个大难题。
嗑了几粒瓜子,脑瓜子忽然灵光一闪,勾嘴笑起来。
这日下午,郝芜侈又端了一盘口味不一样的披萨来到了楚烨的书房。此刻,席地而坐的楚烨正将一封信笺递给身边的于景,示意他送出去。
于景出门后,郝芜侈便端着银盘笑嘻嘻的坐在了楚烨对面,第一眼看的不是楚烨的脸,而是他头顶的发簪。
楚烨冷冷回视她,她看他头顶发簪时那发光的小眼神就好像苍蝇看见了一坨……
想到这里,他浑身不舒服。
郝芜侈揭开银盘上的罩子,披萨热气腾腾的香味四散开来,闻得楚烨食欲大开。
“猜猜今天的披萨里都放了些什么?”她拿起搁在一旁的银筷,自顾自地道:“有虾仁,玉米,培根,红椒,还有牛肉粒……”
她双手捧起筷子。
楚烨刚要伸手来接,谁知她转而夹了一块送进了自己嘴里。
“嗯~味道鲜美可口,还是自己做的披萨好吃,馅儿多饼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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