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牵挂着时雨,没等晚宴结束,我就先告辞回酒店。
不知她的伤势如何,我在酒店旁边的便利店买了跌打药油,我想她应该会需要。
出了电梯,正打算右转,我看到了时雨房间门口站着的男人,他似乎刚从她的房间出来。我停顿了一下,继续向前走去。我觉得他有点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和他擦肩而过的瞬间,我闻到了一种味道,一种属于时雨的味道。
今晚时雨和他在一起?
我怒火中烧。
站在时雨的房间门口,我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敲门。
“谁啊?”
“是我,许泽洋。”
过了很久,门才打开,时雨还穿着我送给她的蓝色裙子,眼睛有点红,似乎哭过。
“你的脚怎么样了?”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怒气消了不少,看样子是真的受伤了。
“刚冰敷过,好一些了,谢谢许总关心。”她对我说话总是很客气,带有明显的疏离感。以前不觉得,现在听起来却刺耳。
“这个应该对你有用。”我递过手里的袋子。
她接过袋子,并没有打开看,客气地说:“谢谢。”
我沉默了一下,“我扶你进去吧,你走路不方便。”我想知道刚才从她房间出来的男人是谁,是昨晚和他在一起的人,还是只是一个好心人?
“不用了,许总,我可以自己走的。”我假装没听到她的话,扶着她的手臂,送她进入房间。
茶几上放着冰桶、毛巾,还有和我买的一模一样的,已经打开了的药油。时雨明显有点不自在,局促的坐在沙发上,裙摆下隐约露出的红肿的脚踝。
我坐在沙发另一端,“我看看你的伤,如果严重的话,需要去医院。”
她的脸红了,“不用麻烦了,许总,我回来就冰敷过,已经好很多了。”说着把脚收得更紧,完全掩盖在裙子下。
“你受伤后谁送你回来的?”我突然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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