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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韫出了宫门,抿唇笑了。
齐韵他最是知道,是个温婉大气的女人,如若蒋婉心甘情愿,齐韵定不会多说什么。
当务之急,他要想想如何让蒋婉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
正准备上马,他皱了皱眉,侧头看向江风:“今儿个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江风有些莫名其妙:“今儿个二月二十一,没听说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啊。”
二月二十一?
谢韫突然笑了,大概是前世蒋婉活的太过凄惨,老天都看不下去在帮他。
若他没记错的话,前世就这几日,蒋婉突然被传出不守妇道,私会情郎的消息。
江风看了眼笑意正浓的谢韫,突然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摸了摸胳膊。
咦~殿下笑起来可真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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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天,瑞玉轩灯火通明。
蒋婉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牙关有些打颤,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虽还未入冬,可这天确实是愈来愈冷了。
推开东厢房的门,霜降等人已被吵醒,蒋婉看了眼身后跟着的一群人,不耐烦的挥手:“回去睡吧,我担心霜降来看看,你们也这么多人跟着。”
“还有”,她指着外院点的灯:“你们是想将蒋府的人都引过来吗?”
一群人连忙散了,将灯也熄了。
霜降早已站起身子,蒋婉等一群人作鸟兽散这才进了屋,她拉着霜降坐下,借着房间里的灯火仔细瞧着:“可好些了?怎么还觉着有些肿?”
霜降摸了摸自己的脸:“姑娘别担心,奴婢无碍的,只是姑娘,今儿个……”
霜降皱了皱眉,看了眼四周,她附在蒋婉耳边,压低了声音:“徐姨娘一看便是有备而来,奴婢怀疑,咱们院子里有奸细。”
“我也觉着有。”蒋婉看向霜降:“谢窕已经走了,徐媚才过来,多半是报信那人守了很久,看谢窕四更天还没出来以为留在我这过夜了,这样看来,告密的,也就只有谢窕离开这段时间里离开瑞玉轩的人了。”
“姑娘可要严查?”
“不用”,蒋婉摆手:“这样会打草惊蛇,咱们暗地里偷偷调查,我听谢窕说,宫中有一种香,香味能保留半月有余,你明儿个去寻谢窕要些来,做成香囊,寻个由头送芳华一个。”
“姑娘,咱们院里平时也没什么事,若那报信之人她不出去,这可如何是好?依奴婢看,多半是徐姨娘看婚期将至,看不得小姐好。”
“她当然见不得我好,我身份尊贵,有圣上和姨母给我撑腰,可她女儿有什么?除了一个兵部侍郎的父亲和一个出生烟花之地的姨娘什么都没有。”
蒋婉皱了皱眉:“霜降,最近我这心里总不太平,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院子里的事你多照看些,别让秋水阁那边钻了空子。”
“奴婢知道了。”
“好了,你歇息吧。”蒋婉理了理衣裳,拒绝霜降要送她回房间的请求。
走在瑞玉轩的院子里,蒋婉忍不住嘀咕。
告密之人到底是谁呢?
将她的事告诉徐媚又得到了什么好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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