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词与陶绮粗略分析过江奕白后,越发觉得他可疑。
不论是否真的受到了惊吓,单凭他握刀手法如此娴熟这点,就不得不令人提高警惕。
特别是由刀刃转向刀背的瞬间。
他动作干净又利落,沈词观察的仔细,始终觉得,即使双手再灵活的人,没个把月,这样迅速又安全的手法,也是练不出来的。
于是他初步判断:江奕白未必是个商人,也极有可能从事与“刀”相关的职业。
如果猜错了,就更说明他心理变态至极,居然爱没事耍刀玩——
“哦!我又想起一件事!”
陶绮一声大喝,瞬间打断了沈词的思绪。
她盘腿坐在床上,猛地一拍腿,动作神态犹如七八十的老人家。沈词闻声看她。
“讲真的,以前我从不觉得看情绪颜色这能力多有用,直到今天,他拿刀抵着我脖子的那一刻……”
她顿了顿,清了下嗓子,继续说:“你也知道,看颜色这种事,不一定要面对面仔细观察,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能感受到光团的存在……”
“可你猜怎么着?他丝毫没有!好比有的人,即便鲜有情绪起伏,”她深深看了眼沈词,“但至少还有白色光团。可江奕白——真的一点儿都没有!”
陶绮已好长时间没连续讲这么大段中文,再加上流了点儿血,实在有些口干舌燥。
可打量了一圈,也没看到任何载水的器皿,或是水源。
沈词的左手在椅子扶手上一下下敲着,喃喃自语:“看不到?会不会意味着,米娅也听不到?”
应该是这个道理吧?陶绮迟疑着点头。
或者说,不是她们的问题,而是江奕白那里,直接把她们屏蔽了。
沈词眉头紧锁,又说:“那米娅凭什么那么相信他,还给他打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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