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郎跟在她的身后,接下话道:“所以你想说,或许她们已经弄好地了,就是想买菜种子?”
李嫂子点了点头,可他们这一点却猜错了,这两天陆悠然刚解决了自己洗澡的问题,拿竹子编了四扇门,在水缸旁边搭了一个简易的浴室。
她砍了五根手腕粗细的木棍,削尖了一头钉进地里,靠墙钉了一根,左右两边各钉了两根,而后将竹子门牢牢绑在木棍上,留下的一扇门,要洗澡的时候拿过来关上,就可以了。
弄完她的浴室,她又拿起锄头在院子角落里锄了一块地出来,这地不大,但种出来的菜,应该够她们两人吃了。
将地翻好了,她将恭桶拎了出来,均匀地撒在上面,青瓷回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幅画面,她将木盆往地上一扔,跑过去拉住了陆悠然的手,说道:“姨娘,你干嘛呢?”
陆悠然愣了一下,转头看着青瓷,说道:“我给这地上点肥料,怎么了?”
青瓷力气大,将恭桶从她手里夺了过来,然后让她站远一点,这才问道:“姨娘今后还是将这个事情交给奴来做吧。”
陆悠然直起腰,她也感觉有些累了,于是便走到石桌旁坐下,说道:“这个事谁做都是一样的吗,你把它洒开就好了,里面的沙子可不要。”
说完她看着放恭桶的房间,觉得那个地方更适合用来做厨房,这露天的灶,一旦遇上连绵的阴雨天,那她们可就做不了饭了,因此等青瓷将恭桶洗了准备放回去的时候,被她给阻止了。
在接下来的两天,她又弄了两个简易的茅房,里头放着恭桶,恭桶里的沙子被换成了黄泥。忙完了茅房,她也将菜种子悉数种下了。
接连忙了几天,这一天两人终于是坐在院子里头休息了,说好给她熬的安神药,也被拖到了今早上才熬了出来。
陆悠然喝一口便停下来看着院子里自己的成就,而青瓷则皱着脸看着她,问道:“姨娘,不苦吗?”
她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说道:“就当喝苦咖啡了。”
青瓷在一旁皱着眉问道:“姨娘,什么是苦咖啡啊?”
她将剩下的药给喝了,说道:“也是一种苦的玩意儿,和这药的区别就是人家是香喷喷的苦,这药是臭烘烘的苦。”
青瓷连忙给她递水漱口,说道:“都是苦的,怎地还分香臭呢?”
陆悠然看着青瓷的皱在一起的小脸,没忍住上手捏了一把,问道:“青瓷啊,你今年多大啊?”
她不知道她家姨娘怎么就对她上手了,愣了一会儿才说道:“奴比姨娘小两岁。”
她家姨娘将眼睛往上一翻,想了半天也没想起第一次问她的时候有没有问自己的年龄,于是便问道:“那我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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