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下去,封锁城门,严查药铺医馆,那人受了重伤,逃不出城。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是,大人!”
旋即转动拇指上一枚镶金纹的墨玉扳指问道:“玄鹰卫可有消息回来?”
左边一人答道:“回主子,少主回讯,我们的人到时柳述便服毒自尽了,屋子里有早先准备的火油,烧了。什么都没找到。”
闻言座上的人双眼微眯,眼里透着狠戾:“既然他这么急着去死,本座岂可不成人之美。不是喜欢火么,那本座便送他一场更大的火!”
清晨第一缕阳光驱走了京城里的黑暗,夜里张牙舞爪的魑魅魍魉具都收起了利爪藏了起来。
早点铺子开的早,天刚蒙蒙亮就摆出桌椅蒸锅张罗着开张了,蒸锅里渐渐冒出热气,肉包子香味儿撒满了一整条街,在严冬的早晨格外诱人。
“唉,听说了没?城南南芜巷的柳府昨儿夜里走水了!嚯,那火势大的,差点没把整条街烧着。”
“听说了听说了。”而后侧身压低声音:“火特别严重,隔老远都能看到呢…”
“官府去人了,听说死好些人呢。”
周围听八卦的人吓得不敢说话了,“这么惨啊?”
“唉,真是天有不测之风云,好好的一个书香世家啊,被这么一把火烧成灰了。”
“听说啊,是有人故意纵火,只怕是柳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
这话一出,众人具都禁声。略微安静片刻便自觉岔开话题说起旁的。
“您的药,走好!”街对面济世堂一早刚开门就迎来了生意。
“是将军府的,奕二公子坠马了,腿伤的不轻呢!据说还摔到了脑袋,奕夫人都急病了。”说着还用手指了指自己脑袋。
“哟!什么时候的事?你怎地知道的?”
“我三姑姥姥家表叔的小舅子隔壁家丫头在将军府里上工呢,听说就前天的事。”
“真的吗?这坠马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不小心得出人命!”
“那奕二少爷马术了得,京城公子哥里也是数一数二的,怎地就坠马了?”
“可不就是说,我上个月还见了呢,奕二少爷立在马上横枪一挑,穿过卢家少爷肩头衣裳,直把人钉墙上了,把卢家那少爷吓得涕泪横流啊,当场就尿了。”这人一边说一边比划,演的像模像样。
“说是马惊了呢,往道上横冲直撞,疯了似的。幸好巡防营的人就在附近,听到动静赶忙跑去帮忙。”
“惊马可了不得。不会摔成傻子吧?”
“那就不好说了哦。那么好的一个少年郎,唉!”提到奕二少爷人们眼前便浮现出那鲜衣怒马风华正茂的俊美少年。
腊月十八,一场声势浩大的暴雪降临,一夜间覆盖了整个京城,白白的一片,将一切丑的恶的美的善的都掩盖在了这纯白之中。
这日将军夫人早产生下一女。远在边关的奕鸿渊收到消息时已经是年节过后了。手中拿着的家书,犹如千斤重,只见堂堂七尺男儿亦被泪水胡满了双眼。一朝收到回京的信便马不停蹄的往京城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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