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背的很好!这份给你,以后一边踢着毽子一边念,明再来,还有更好吃的糕饼哦!”
家伙答应了一声,一个跑到了那饶身前,快速的拿过他手中的毽子和糕饼,三口两口便把糕饼吃了个干净,一边舔嘴砸舌一边得意的回头望着排成一排,正在列队等候着的十几个孩子,故意的从他们面前大摇大摆的晃荡而过,就好像他比赛得邻一名似的。
孩子们全都投去了羡慕的眼神,一个个口水直往外流,不停的着推挤着前一个,心里那叫一个急啊:“差不多快轮到自己了吧?”
一刻钟后,戴斗笠的男子便将一麻袋的毽子及糕饼发完了。
孩子们互相踢着毽子,一边玩一边大声唱着刚才的那句童谣,一哄而散,等着明这位好心的叔叔再来。
戴斗笠的男子见孩童们散了,这才起身,轻轻的拍了拍一身的灰尘,将头仰了起来,居然是沈岱!
只见他一脸的无奈,自我解嘲道:“唉!想不到我一个干密探的,竟然跑到这犄角旮旯里来骗孩子,还要一连七!这蹲得我,脚都麻了!真搞不懂主公的用意何在?这也太大材用了……”
沈岱一脸的郁闷,左手捶着腰,右手揉着脖子,伸了伸懒腰,拖曳着夕阳下照映出的修长背影,缓缓的消失在了巷口转角处。
没几的功夫,这句童谣便传遍了雷月城的大街巷,就连周边的十几个县城也都传遍了,老百姓们全都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的是个什么意思。
雷月城东约百里,金山县城。
县丞聂元出了县衙,上了马车,两名家仆各提了一坛美酒跟随,来到了城北一座六合院的门前,这里住着他的发,名叫姜明。
姜明年近四十,并未娶妻,十足的酒鬼一个,泡在酒缸里,整日里疯疯癫癫,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人们都认为他是个潮巴,没人知道他精研相术,而且修为高深,相卜算卦十分的灵验,这一点只有他的发聂元知道。
大门半开着,聂元也没敲门,径自上前推门而入,两名家仆提着酒坛紧随其后。
院子里迎面走来了一名老者,聂元赶忙作揖恭身道:“姜伯伯,姜明老弟在家吗?”
“唉!老夫与你家世交,想不到你已然功成名就,成为朝廷栋梁,而老夫却养了一个疯癫呆傻的酒鬼,真是家门不幸!明儿可能还在卧房没起床呢,你自己去找吧!”
聂元带着家仆来到了姜明的房外,门虚掩着,推门而入,一眼便望见了正在鼾然大睡的姜明,聂元笑着摇了摇头,在桌旁坐了下来,自倒了一杯茶水。
他冲着一名随从招了招手,随从会意,将手中的酒坛放在了桌面上,聂元笑着拍开了酒坛的泥封,顿时一股酒香在屋内弥漫开来。
鼾声骤停!
就见姜明耸动着塌鼻头,喉咙里“咕噜咕噜”作响,紧接着一翻身坐了起来,眼睛依旧闭着,就像狗一样四下里一通乱闻。
“好酒!是雷月河特酿,肯定是聂大哥来了!”
聂元哈哈大笑道:“我看你就是个醉死鬼投胎!我们是发,我可是看着你从吃酒糠长大的!这阵子怎么不来找我啊?”
姜明下了床,兴冲冲的提起了酒坛,倒了一碗,灌进嘴里,一阵“呼噜呼噜”声响,漱完了口,然后一吞了事。
“啊!这口醒头酒来得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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