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位恩人,便是你师父马翮。”听完阿忆的叙述后,三姐沉声道。
阿忆微微颔首。大姐愧疚道:“看来是我们误会了你师父,他虽不会武功,却以智扶弱,凭谋济危,当得起一个‘侠’字。就是一棍子便宜了那残帮帮主,不过此人已记在我的惩恶扬善簿上,日后若给我遇见,必给他演一出‘恶犬变’。”
五妹不解道:“啥是恶犬变?”
二姐笑道:“打得他恶人变恶犬,嚣叫变惨号。”
又听三姐道:“照此看来,马翮确实不会做出弃徒而去之举,可这就难解了,莫非他凭空消失了不成?”
阿忆道:“师父说过,这世上有许多难解之事,不过是被表象所迷,若能从超离常理之处觅得破绽,剖开虚表,必能钩赜出真相。”
三姐喃喃道:“超离常理,觅得破绽……这鲛人湖中的鲛人便在常理之外,难道这鲛人便是破绽?”便在这时,远处突然响起一阵凄厉的哭声,嘶哑尖利,时断时续,让人毛骨悚然。五妹低声道:“那……那是鲛人么?”
大姐道:“过去瞧瞧,可别发出声响。”
二姐道:“我也去,小雨已睡着了。”
三姐“嗯”了一声,手臂伸入阿忆腋下,将她轻轻托起。阿忆只觉身子轻飘飘的,犹如踏风而行,她们四位更是如行云流雾,脚下未有一丝声响发出。
飘了大约一袋烟工夫,阿忆身子一弛,脚踏实地。面前传来一个苍老而惶恐的声音:“你们……你们是谁?”
三姐在阿忆耳边道:“原来是个老伯,在湖边烧纸燃香。”
只听二姐道:“老人家,我们有位朋友昨日在此不见了,苦寻无果,你可见过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
老伯悲恸道:“又……又有人不见了,唉,怕是回不来了,如同大柱一样。”
五妹问道:“大柱是谁?”
老伯道:“是我亲儿,就……就在五日前,大柱给这湖里的鲛人捉走了。我每隔几日便来此烧纸,是求求那湖中鲛人,既已夺了我儿的肉身,便放走他的魂魄,好去投胎转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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