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二婶的夸奖,简直高兴得北都找不着了。
转眼间,过了一年多的时间小母牛变成了老母牛,在瑞荣的训练下,拉车,拉梨那是样样在行,比二婶家的老牛领商领的都好。
以至于二婶家犁地,总是来牵它前去,唯一不如意的,就是这一胎生了个小公牛犊,不过满月后不久上母牛又走了犊,这一次瑞荣牵它去了兽医院,因为兽医院里可以人工授精,村子里有好几家的母牛都是在那里人工授精,结果一胎生了两头小牛犊,把瑞荣眼气得不要不要的。
而今小母牛也有了三四个月的身孕,再过上四五个月,就又能生上一只或或者两只小牛犊。
陈三爷看着小母牛的肚子,他非场赌定,这一次小母牛能生下个双胞胎。
“唉,瑞荣那媳妇,不管是有再多的毛病,你们也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到医院去呀,不管咋说,她也是个能持家的人。
你看她把两头牛和两个孩子照顾得多好。”
“三叔,谁说不是呢,你看看,还不是因为他们家负担重,礼义这一年到头在外面挣钱,顾头顾不了屁股,让别人钻了空子,瑞荣这个贱货,她背着礼义跟人呸,呸呸,我都没脸说。”
“哪,哪,哪,你说这话可待有证据,咱陈家虽然不是那大户人家,可家族规距还是要讲的。”
“就是,三叔,这些年兴这些外坏规距,都让她们这些个小年轻越发的无法无天了,一个个勾肩搭背的。”
陈张氏嘴一撇,又向陈三爷说起了村里的不文明行为。
“娘,娘,我找你半天,你咋在我哥家呢。”
正在给陈三爷说村里的年轻人没规距,就见梅花和邻村麒麟阁的小青年孙安平手牵着走走到了面前。陈三爷鼻子哩哼了一声,转头就走,边走边跟陈礼义说。
“礼义,我去帮你叫人去,要是不乍地,就少叫俩人。”
“三爷,您老多找几个人,因为我和瑞荣生点气,我丈人韩木匠他不让瑞荣回来。”
“那也用不我多少人,咱陈家可是讲礼义的大家族,可从来没有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的。”
陈三爷边就边走,他也想把瑞荣接回来,一是为了小公牛的事,二来他担心瑞荣一走,礼义这小子会把那个怀了双胞胎的小母牛照顾流产了。
礼义这小子,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其实肚子里没啥弯弯饶,而且还手懒,只怕是喂不好小母牛。
陈张氏乍一看到梅花和安平手拉手站在门口,脸一下子黑了下来:“咋了,你这是要干啥。”
“娘,这是平子,我的同学,我们班开同学会,你给我十元钱呗。”
“给你钱干什么”陈张氏的脸越拉越长,黑的能拧下水来,她可不想让女儿谈什么恋爱,这简直是伤风败俗。
“哟,梅花,这小伙子长的可真俊,那个村上的。”
“二婶,他叫安平,麒麟阁的。”
“他二婶,你来了,你可待帮帮忙,咱说啥也待把瑞荣找回来不是。”
“就是,礼义,你套上牛车,这去楚阳集可不近,步下走可待些个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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