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孤鸿开口说到,
“李叔、卫叔、各位叔叔,我明白你们的意思,我也知道天鉴司有这个不成文的规矩,”
“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让我加入进来,因为从我父亲发生意外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别无退路了,如果不报此仇,我李孤鸿不为人子!”
李孤鸿神情之中充满着坚定,最后那句“我李孤鸿不为人子”更是说得斩钉截铁。
“还有,我父亲从小便教导我,不能害怕苦难,在苦难面前也不能畏畏缩缩,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迅哥儿对不住了,这句话就借用一下,李孤鸿把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内心却是向那位天朝的先贤致歉。
“只有懦夫才会一味的选择逃避、远离。我们李家好几代人都为天鉴司流血牺牲,我家先辈他们能做到的事情到了我这代也一样能做到!”
李孤鸿说得很大声,他再次搬出了他的父亲,有了讯哥儿的名言的修饰,后面说的那些话就更具有说服力了。
他毫不胆怯的直视着李子崖,目光和言语都显得非常的坚定,使在场的几人都能感受到他心中的那团炙热的火。
“好!说得好!你这侄子我杨尚武认了!以后这沧江府一亩三分地的,有啥事我给你兜着。”
站在张立鹤旁边的杨尚武拍了拍手,大声地朝李孤鸿说到,在场的几人闻言也是望着李孤鸿点了点头,看向李孤鸿的目光不禁又多了几分亲切和认同。
也是,这么豪迈的语言从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口中说出来,还是宁愿抛弃大好的前程,冒着危险而留下,换谁不会感到敬佩呢?
此刻不管大厅里还是大厅外,周围的一些本来在忙碌捕快和管事之内的,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向大厅内望去,刚刚那些话早已是透过墙壁,向四周传去。
一直沉默不言的欧剑也发声了,
“嗯,能有这种想法,孤鸿确实没有落下他们李家的脸面。虽然我与李兄素未谋面,但是从孤鸿刚才说的话里,我能清楚的知道李兄的为人,家风优良,可谓是老子英雄儿好汉,悔不识李兄啊。”
实际上李孤鸿那一番话他自己并没有什么较大的感觉,因为在地球上喝了太多类似的鸡汤了,但对这方世界的人来说,能听到让人如此热血言语,很难不会感到上头。
当然,像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之类的更中二的话李孤鸿也没好意思说出口,只是用了句在天朝里大家都熟悉的迅哥儿的名言。
李子崖和卫理对视了一眼,相互之间也是点了点头,随后卫理朝一众人开口到,
“行了孤鸿,这些我们都清楚,那天已经让你回去考虑,其实我们这也商量过了,最终其实还是要看你的想法,等你看了天鉴司给你的补偿之后再说吧。”
“行了大家也别站在这里,先去头儿的那间办公室吧,我先去内库把东西拿出来。”
说完,卫理拍了拍李孤鸿的肩膀,示意他跟着李子崖走。随后李孤鸿便跟着李子崖和张立鹤三人来到了大厅后面的李子崖的办公室。
几人各自找了个椅子坐下,李子崖在他坐位后柜子找着杯子和茶叶,其他几人则是坐着并未出声。
李孤鸿坐在一张木椅子上,虽然身体没有完全放松下来,但是他的眼睛却是很不老实,东瞧瞧,西看看,打量着李子崖的办公室。
办公室并不是很大,室内的布局也很是简单,但却令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在李子崖位置前的是一张大概四尺左右的木桌,后面是张柜子,上面摆着几个种植着不知名的花的花盆。
在桌子的右侧有个卷帘的窗户,此刻窗户正是开着,细心之下还能感到丝丝的微风吹入,两幅字画分别挂在窗的两侧。望着字画,李孤鸿再次从上面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意境、
那种特殊的意境和当初家里还有在卷宗室的大楼那感觉到有所不同,而且也没有卷宗室的来的强烈,但是却莫名的让人舒服,想要多看一会。
他对李子崖的认知只是停留在李子崖的身份还有父亲以前给他讲的那些天鉴司内部的事物,里面或多或少所提到的李子崖的实力。
现在看来,似乎李子崖并不只是一个会武功的捕头,应该还是个会阵法的文道宗师,想想也释然了,
这方世界虽然以练武为主流,但是文道也是相当的昌盛,毕竟两者之间又不是相互对立的,而是相互弥补,相互影响。
李子崖找到茶叶并把其放入茶具当中,然后用元力把水壶里的水煮得滚烫,开始沏茶,众人也在室内等待着卫理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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