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华臻也有点羡慕,“可不是吗?”在这充满算计的后院中,能活得这么单纯,也是一种福气,这种福气注定与自己无缘了。
今天起太早,又做了两个蛋糕,可真费力气,舒华臻让丫鬟们烧水,为了明天不手酸痛,她还是泡一泡热水澡为妙。
琼林轩,舒华龄看着蛋糕,爱不释手,琼林轩的丫鬟也听说过六小姐做得点心新奇又好吃,今天看到还如此好看,第一次见到,都有点激动。
大夫人看着盯着蛋糕的女儿两眼发光,很是无奈,“再好看也是要迟到肚子里的。”虽然她也是觉得舒华臻是真的巧手,反正不挡她女儿的路,她也不会怎样。
看到母亲进来,舒华龄回头对着她娇憨一笑,道:“母亲,好看吧。”说着还把蛋糕给推进一点。
大夫人左右看了一下,无奈道:“好看,比上次吃的还好看几分。”
没一会儿,喜鹊拿了餐具,小刀来,舒华龄接过刀子,“虽然有点舍不得,但是不吃就更可惜浪费了。”六妹妹说这个奶油放太久会融化,变质的,大不了以后要吃的时候,再让她做,幸亏其他的点心可以放明天。
大夫人看着递过来的蛋糕,睨了一眼这没心没肺的女儿,“嗯,六丫头的手艺又长进了。”
舒华龄听着也吃了起来,虽然她爱吃,却也不独食,给父亲哥哥也送去了一块,屋内贴身的丫鬟妈妈也一人分得一点,虽然只得一小块,却也很感激了。而自己则一口气吃了三大块,以至于晚饭都吃不下了,不过这是后话了。
“都是做庶女的,那韶年苑却如此张狂。”大夫人擦了擦嘴,想到下午的事情就咬牙切齿的。
常妈妈恭敬的回答道:“可不是,辛苦夫人忍得住,不然夫人要是开口说她了,到时外面的都不知道怎么编排你呢?”幸亏五小姐帮腔,传出去最多也只是姐妹间都嘴。
听到这个,舒华龄也来气了,“不就是字写得好点,下棋下得好一点吗?其他样样都不如华臻呢,华臻就算这两科一般,却也次次第一名,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显摆的。”语气中没有一点妒忌,生气也是对舒华筠的。
大夫人觉得这个女儿傻死了,“人家第一名,你倒数,也好意思说。”
舒华龄不以为意,“我怎么能一样呢,我是嫡出的,事事都有母亲,不过这小六性子也太软了吧,那华筠这么说她,竟然能忍?”想起她软弱的样子就来气。
大夫人给自己到了一杯水,说道:“你不是帮她出头了?把韶年苑那贱丫头,说得脸色都白了。”
舒华龄一顿,眼神闪烁,“我那是看不到惯华筠那小人得志的样子,而且再怎么说华臻也是我妹妹,可懂事了,看在她经常给我做糕点,做衣服,绣帕子的份上,我就让她一下下而已。”
常妈妈笑道:“我们小姐最是善良了,六小姐没了生母,又被韶年苑欺负,定然看不惯的。”
大夫人也知道自己女儿这个性格,也不再说什么了:“反正她不对龄儿使坏,那也就不管她了。”横竖她生母当初也是自己买回来的,这些年对自己也很是恭顺,连自己的儿子也最疼爱她,别人信不过,自己儿子还是可信的,儿子要不是觉得人好,断然不会亲近的,看儿子对韶年苑就知道了,“行吧,说不过你。”
舒华龄憨憨一笑,继续吃她的蛋糕,大夫人见她眼前只有吃食,又气又无奈,离开前留了一句,“少吃点,晚膳吃不下饭了。”前者只是笑嘻嘻的,没有回话,结果一吃就是三块,最后晚膳是没吃上的。
而韶年苑一片狼藉,气呼呼的舒华筠一进屋子,就把摔的都摔了,满地狼藉。
闻声而来的贺氏看着满地碎片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的,“不就被说两句吗?至于摔碟子摔碗吗?”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恨得牙痒痒的。
舒华筠走到贺氏跟前,带着哭腔,“那舒华臻算什么东西,不过是爹不疼,又死了娘的孤女,凭什么压我一头,还有那舒华龄,不过是嫡出而已,字都不认得几个,竟然也对我指指点点的。”
贺氏早已在丫鬟口中知道来龙去脉,“你也说她们算不得什么,你还气成这样?”再扫了一眼满地碎片,很是气愤,却依然面带笑意的开解着女儿,“我儿最少尊贵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是那孤女可比的?那舒华龄不过仗着嫡出才有恃无恐的,你可是过着比嫡女都尊贵的日子,还用跟她们比吗?你越是这样,她们月开心。”
舒华筠原本愤怒的心情,冷静了下来:“那娘的意思是?”听到贺氏的夸赞,她其实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
贺氏见女儿能听进去话了,笑意更深,“我的意思是,往后的日子长着的呢,谁最高贵还不一定呢。”
“娘。”舒华筠撒娇的依偎在贺氏怀里,贺氏一副慈母的样子,安慰这,只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变得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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