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推搡着阮绵绵往门口走,走到门口连忙折回来,拿起合同,看着手里就拽了个手机的阮绵绵问道:“包呢?”
“在车上。”
“我在说一次,叫车,不要开车。还有额头记得用鸡蛋揉揉。工作上不懂来问我,生活上有困难就给我打电话……”
阮绵绵吊儿郎当的看着钟益阳,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年纪大了容易唠叨。
“知道了。”说着不忘帮他带上了门。
门一关上,才想起来,脑海里环绕了一天的问题,除了为什么要看她的案卷算是间接的知道了外,其他的一个都没解答。
连忙又敲门。
钟益阳刚打开门,阮绵绵迫不及待的问道:“忘了问你,你怎么会来我们所?你怎么知道我在众联。”顿了一下说道:“这个对你来说不难知道。但你和我们主任什么关系?你这次就为了这家顾问单位吗?……”
阮绵绵还想问,钟益阳打算了她的话:“几点了,还纠结这些问题,以后你会知道的,赶紧走,我要洗澡睡觉了。”
说着关上了门,阮绵绵的脑袋差点得到二次暴击。
连忙扬起一脚,飞踢了下门:“神气什么?搞得俩人有基情似的,还不告诉我。”
边出酒店边打开打车软件,看了看,附近没什么车。
走到自己的车边,看了眼放在副驾驶下面的包,打开门,坐了进去。
副驾驶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就闪了进来,阮绵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听说过半夜打劫独身女性的,这是写字楼,自己走的时候懒得背个又大又重的文件包特地扔在了副驾驶下面,自己完全符合被盯上的条件。
全身的血液开始喷张,脑袋里闪过无数个被打劫的画面,有被用刀抵着腰的,有被直接用毛巾捂嘴的,有被对方掐脖子的。
不管对方是劫色还是劫财,阮绵绵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能屈服。
树荫下的灯光斑驳的落在挡风玻璃上。
阮绵绵没有心思去看对方长什么样,她必须在对方有所行动之前有所行动。
死死拽住放在门缝里的一根50公分的钢管,操起就往副驾驶抡了过去,为了能在狭小的空间里找到好的角度,阮绵绵之前已经练习了好几次。
虽然她知道左手力气不够,但希望能趁其不备给自己来个脱身的机会。
“是我。”
没想到的是对方的身手不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抓住钢管试图把它拿下来。
声音哪里听到过,脑子还是发懵的,紧张的神经没法放松下来考虑。
拽着钢管的手渗出了微微的汗,但还是紧紧的抓着钢管,尽管知道已经没什么用,但是只有拽着还能有一丝安全感。
“是我,秦升,把钢管放下来。”
“秦升?”这么熟的名字,有那么几秒,阮绵绵还是没法把名字回想起来。
透过微落的灯光,这才看清坐在副驾驶上的那张楞角分明,还带着点冷咧的脸,慢慢地放松下来才将名字和脸对上好。
再想想,秦升要是是个打劫犯的话不至于打劫比他还穷的人吧,何况他也知道自己是个律师。
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放松,随手熟练的把钢管放回了原处。
“大半夜的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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