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夙珏的小心思算是失败了,定安伯久久的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说,只是把玩着手上的核桃。
算了,南夙珏不想再做纠缠,这件事还是早些解决比较好,若是没有知道真相,定安伯也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南夙珏嘴角勾起,脸上却是没有半分笑意,缓缓说到,“外公果然是比较厉害,现在逼得南夙珏不得不说了。”
南夙珏懂得,有时候先示弱并不是就代表输了,反而是另一种胜利,你示弱了,别人就不得不卸下心里防备。
果然,定安伯连语气都温和多了,“那你说说看,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如此。”
这就是定安伯给南夙珏的一个台阶,南夙珏稳稳的接过来,“是,确实是有特别的原因,不过这件事外公知道后可是必须严守口风。”
南夙珏还不忘来了个警告,这成功的引起了定安伯的注意,只见定安伯那双似乎已经苍老却依然锐利的眼睛眯了眯。
定安伯开口,语气也变得有些严肃了,“是什么原因?”
南夙珏不在端着了,说到,“原因是皇帝准备微服私访,我怕安排的事情会被发现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微服私访,”定安伯果然很惊讶,重复了一遍这个令人惊讶的消息,脸上的表情很明显,眼睛有一瞬间的精光闪现。
南夙珏到这一刻才明白,原来他的外公定安伯也会有情绪外露的时候,大概是太过惊讶而来不及掩藏。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定安伯很快就隐藏起自己的情绪,南夙珏看到定安伯又是一派淡然的神色。
南夙珏与定安伯交谈完后,就与展护卫一起走出定国公府,上马的时候,南夙珏的心口突然一痛。
南夙珏搞不懂这是怎么了,但是觉得心里有些慌乱,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南夙珏跨上马,对展护卫说到,“我们赶紧回去,”南夙珏的马便飞奔了出去,展护卫赶紧跟上去。
南夙珏赶回南宁王府,很远就看着卿璃的贴身侍女在大门口不停的东张西望,南夙珏眯眼,拉着缰绳的手竟然有些颤抖。
侍女转过头便看到了南夙珏,也不顾马会不会撞到自己身上,只管朝着南夙珏跑过去,南夙珏双手用力拉住了缰绳,马的两只前蹄都扬了起来。
侍女的声音都带着哭音,“王爷,您快去看看王妃吧,她刚刚滑倒,脑袋磕在了石板上,留了好多血。”
南夙珏脸上的神色一凛,惊到,“你说什么?”南夙珏跳下马,不管不顾的往府里跑,侍女跟上去。
展护卫匆匆赶回来,就看到南夙珏将马丢在路中就跑进了王府,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事情发什么了。
南夙珏看到躺在床上神色苍白的卿璃,一颗心都纠结起来,大夫给卿璃上了药,卿璃的头上绑着一圈纱布。
大夫给卿璃把了脉,却是一脸纠结,虽然王妃的脉相很弱,但是大夫还是察觉出卿璃脉相的异样。
大夫不敢确定,又再把了一次,却还是没有头绪,大夫暗自摇了摇头,收回手看向南夙珏。
“王爷,王妃的脉相异常,可是老生实在不知道为何,可否问王爷几个问题?”大夫小心翼翼的对南夙珏说到。
南夙珏一张脸紧绷着,周身散发着无形的怒意,凛冽的气息让人感到压迫,大夫反复斟酌后才敢和南夙珏这样说。
南夙珏开口,语气如寒冰,“你是什么意思?”南夙珏只是定定的看着脸上毫无血色的卿璃,脸色阴沉。
大夫因为南夙珏的话,脸上现出惊慌之色,回到,大夫低着头,解释到,“回王爷,老生看王妃脉相异常,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隐疾,还请王爷告知。”
南夙珏原本的视线全在卿璃身上,听到大夫这样说,才向他投去淡淡一撇,“这么说,王妃今日一摔触发了旧疾?”
大夫毕恭毕敬的点点头,回到,“是,很有可能,但是老生不敢太过确定,王妃现下脉相很虚弱。”
或许正如大夫所说,但是南夙珏看待这样虚弱单薄的卿璃,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一切还是等卿璃醒了再说。
现在卿璃还躺在床上,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南夙珏只觉得心口堵的慌,不想再说话了,“行了,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
大夫没想到南夙珏会这样说,却也暗暗的松了口气,暗自抹了把汗,回到,“那老生便告退了。”
南夙珏在床边坐下来,突然就觉得好无力,这样的卿璃让南夙珏无所适从,这样安静,安静的不像话。
大夫将开好的药单子递给一旁立着的侍女,说到,“姑娘请随我来,这是王妃的药单子,还请姑娘随我去药房抓药。”
侍女点点头,回头再看了一眼:这里有王爷守着应该会没事,不过王爷看起来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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