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卿此刻多希望余宸陌起身就走出去,如果余宸陌走了,那就是根本不记得钟蕙兰坟前的事情,那他所担心的事情,就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可是余宸陌偏偏是个记性很好的人,他感到奇怪,上次在慧子妈妈坟前的明明就是柳校长啊,难道认错人了?好奇心驱使他决定要验证一下。
“不不不,校长您可能不记得了,我们可不止见了两次,开学前我们在蕙兰姨的坟前还见过呢,您还说是蕙兰姨的故人呀,我一直记着呢。”
柳含卿的希望破灭了,余宸陌竟然记得一切,他现在有没有把这些告诉湘湘,这是他迫切需要知道的事情。
“额啊,你说那次呀,对呀,我想起来了,你蕙兰姨是我多年前的一个朋友,知道她遭遇不测,我回来后专门去坟前看了看,原来那个小伙子是你呀,还真巧。”柳含卿一脸僵硬的笑笑,看了看余宸陌,又回过头拉余宸陌坐下,接着说:“这件事就不要和湘湘提起啊,毕竟你蕙兰姨死于不测,湘湘一个女孩子,知道了不好,这算你我的一个约定好吗?”
余宸陌被校长搞昏了,慧子妈妈是他的故人,这和柳湘湘根本没什么关系,为什么就不能让柳湘湘知道呢?
“好,这件事我不会告诉柳湘湘的,蕙兰姨的死现在我还感到恐怖,我肯定不会去吓柳湘湘的。”余宸陌顺着校长的意思含糊地回答。
“这就对了,虽然早恋的事情影响很恶劣,但是这是你们这个阶段正常的现象,自己注意就好,但是后面不要过火,再闹得满城风雨,影响太恶劣是会被开除学籍的,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定不要闹到那个地步。”柳含卿说着,坐在了他的“宝座”上,严肃地望着余宸陌。
柳含卿的“恩威并施”、画蛇添足不仅没有打消余宸陌的好奇心,反倒把自己做贼心虚的样子暴露无遗。
余宸陌是谁,他见证过最惨烈的死亡现场,开除学籍的威胁对他来说算得了什么。他从小独立,熟知人情冷暖和江湖世故,柳含卿的不阴不阳在他眼里就像个挑梁小丑。
“慧子妈妈和柳校长到底有怎样的联系?”
“这种隐秘的联系和慧子有没有关系?”
余宸陌走出校长办公室,扶拦望着浣纱江上的夕阳,陷入了沉思。他隐隐的感觉到,慧子妈妈的死亡,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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